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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温连知道,这不过是崔晏故意给他看的,可是仍然彻骨的心疼,眼眶热烫,他小心翼翼地抚过那些伤疤,忍住声音里的哽咽,低低地问,“怎么弄的?”
崔晏垂下颈子,温顺回答,“幽州往西是阿兰兹尔贡的部族,常常带兵犯幽州,孤在幽州和顾问然一起御边,落下些伤。”
他说得轻松,温连却知道,这样触目惊心的伤疤绝不是那么简单的御边,小红是真的九死一生才从战场上活下来。
他一时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笔尖悬在半空,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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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脚之处都寻觅不见。
良久,温连提笔落在崔晏的肩头。
墨汁微凉,崔晏静静地感受笔尖在身上划过的痕迹,半晌,行笔落尽,他怔了怔。
温连为他写得是,“平安顺遂”
。
祝勇的先生用刀尖为他刺了一首向学诗,温连小心翼翼地用毛笔在崔晏肩头写下,平安顺遂。
不求他隆登大宝,只求他平安顺遂。
分明就是心疼他的,分明就是心里有他。
“太傅无需替孤挂怀。”
崔晏垂下眼帘,轻声道,“此事已经过去三年有余了。”
温连收起笔,眼眶红红的,不忍再看崔晏满背的伤疤。
他想象不出一个十七八岁的孩子在战场上被人砍过这么多刀,究竟是怎样的场景。
从小小红身世坎坷,一路以来都没过上什么好日子,明明他是来拯救小红,帮助小红,可到头来,温连觉得自己什么忙都没帮上。
如果有什么忙是他能帮的就好了,还来得及,他还有时间,完成最后的任务。
他想帮崔晏登上皇位,想要让崔晏当救世主,必须得有足够的权力,皇位便是最好的选择。
见他久久不出声,崔晏轻声道,“太傅可写完了?”
温连怔恍了瞬,他回过神,暗暗下定决心,开口道,“殿下,臣有一事想告诉你,其实我是……”
他还没说出口,崔晏忽地转过身来,冰凉的指扣在他的脸侧,轻轻吻上来。
温连呆滞在原地,望着近在咫尺的崔晏的面容,对方纤长的眼睫仿佛在他的脸上轻轻刷过,唇被蜻蜓点水般蹭了蹭,笨拙而生疏。
“既然太傅写完了,那便该由孤为太傅写了。”
崔晏自他手心拿过毛笔,微微笑道,“太傅可有喜欢的诗词?”
腰带被崔晏捉住,灵活地解开,温连睁大双眼,猛地抵住他的胸口,按住腰间那只意图不轨的手,“你要干什么?”
崔晏笑着转了转毛笔,不知是跟谁学的,笔尖在砚台上蘸足墨水,他低低道,“太傅是臣,孤是君,君为臣写字明志,也说得过去。”
他抽出被温连抓着的手,反手将温连摁在书案重重叠叠的字纸上,一把扯开了温连的衣带,扔落在地。
“等等,你听我说,”
温连深吸了口气,“我不是臣,也不是江施琅。”
闻言,崔晏面色淡淡,冷静开口,“太傅,你糊涂了,竟说出如此违逆的话来,孤便当做什么都没听过。”
温连本以为说到这崔晏会有什么吃惊的反应,没想到他竟然压根不听不信,而是更加心无旁骛地开始脱温连身上的衣服。
“我真的不是江施琅,小红,我是……”
温连还没说完,唇瓣又一次被严严实实堵住。
崔晏一手捂住他的唇,把他牢牢压在书案上,另一手慢条斯理地将他的里衣推至胸口。
看到温连半截白皙匀称的窄腰,崔晏呼吸缓缓屏住,他执起笔,自言自语般喃喃道:“太傅觉得,写一首什么好?”
温连支吾两声,眉头紧紧蹙着,刚要抬脚踹他下去,就听崔晏轻咳了两声。
“太傅别乱动,孤身上陈疾颇多,若是忽地犯起病来,说不准可会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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