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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也甚是不理解,但后来才慢慢体会到了父亲的良苦用心。”
胡明也是摇摇头,感慨地说:“能够完全覆灭当时的断剑山庄,其实力手段都不是我和你父亲能够抗衡的。
我父亲当时肯定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才想让我们归隐山林!”
“我们也慢慢懂得了这个道理,渐渐看开了人生,不再四处打听当年的事情,反而开始绝口不提。
同时因为你和秀儿的缘故,我和你父亲就远走他乡。”
“也许是曾经来过东山郡吧,也许心中还是有着一些盼望,我们不由自主地来到这边。
我把秀儿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你父亲则带着你,大家一起来到了岭南州。
我变卖了祖传下来的一块玉佩,换了银两,来到了三河镇。
我帮你家买了地,我也在镇上开了一家酒楼维持生计,就这样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你们为什么没有再娶呢?这个问题以前村里人一直搞不懂,还老是劝马三爷,经常有人给马三爷说媒,都被他拒绝了。
当时可是流言满天飞,甚至有人说他身体是不是不行,我也劝过他,每次他都是一笑而过。”
王富贵提出了自己的一个疑问,也许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好多年了吧。
“我不知道他的,我自己则是看见妻儿惨状,心有芥蒂,夫妻情深,不愿负她,同时有了秀儿,只想把她养大成人,也算了此一生。
当时的初心是想让你们这一代,做个普普通通的人,后来却还是忍不住教了你们武功,真是害了你们啊!”
胡明说到此处,又忍不住泪光涟涟。
“我不后悔学习武功,毕竟一个普通人更容易受到欺负,不过我想不通的是,您为什么教我学习疯狂十八打?”
马云飞并不因为学习武功惹来如今祸事而懊悔,反而是有点好奇地,问出一直以来的心中疑问。
“这门武功很适合你的体质,关键是别人学了以后有可能失去理智,疯癫成性,而你则不会!”
“哦,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那块令牌?”
还没等马云飞开口,王若竟抢先说了出来。
“不错!”
胡明看了王若一眼,越发觉得此子聪慧过人。
“灰袍人曾说过此令牌有提神醒脑,宁神益气之些微功效,那也许是对他而言。
对于我们功效则大大增强,只要在精神陷入疯狂之际,将此令牌放入疯癫之人的怀中,不消片刻,便会恢复清明的状态,所以根本不惧疯癫之患。”
“有了这块令牌,修习疯狂十八打正是绝佳选择,所以你才在如此年纪,便有了如此惊人的战力,独自面对曾经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疯三娘而不落下风。”
“名为疯三娘,实则毒心肠;你这少年郎,才是真疯狂!
一个名疯实未疯,一个未疯实已疯,到底谁是真疯,原来是这个世界太疯。
唉,江湖之大,天下岂有净地?生死之间,恩仇几时能消?还请马施主善用手中之物,莫要再惹祸端啦。
阿弥陀佛!”
僧人不慧此时竟站了起来,径直朝着堂屋走去,端坐蒲团之上,口中念念有词,独自打坐修心去了。
众人听了僧人的话,心中有一些似懂非懂,不过提到了马云飞手中的如梦令,大家一下子又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令牌之上,哪里去管那个和尚的奇怪言行。
马云飞听到此言,似有所悟,看见自己手上的鲜血在如梦令上流淌而过,却并未有丝毫血迹能够附着其上,显得氤氲神妙之极。
不慧的话在其心头萦绕,竟让他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恍然之感,不知不觉间有了一丝顿悟。
“我觉得高僧说得对,您和父亲忍辱负重,隐世度日,却还是免不了这场血光之灾,也许这就是天下没有净地了,不管在什么地方,都有江湖,只因为我们是江湖中人。”
“只有真正抛却恩怨,放下仇恨,才能如他们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做一个普通人,勤劳春耕,欢喜秋收,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可惜我已经过不了了。
虽然我和秀儿还未拜堂,便遭此生死变故,但我还是希望叫您一声父亲!”
马云飞脸上带着羡慕的神色,望着周围的一切,觉得是那么的亲切和美好。
“不会的,飞儿,你要振作起来,你怎肯忍心丢下我一个人,叫我如何是好?”
胡明见马云飞忽然脸色红润,精神好转,不觉心中大急,老泪纵横,这明显是回光返照啊。
“生死各安天命,父亲不必如此哀伤,我就要去和秀儿相会,欢喜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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