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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更用功,不会降低目标。
我想顺从母亲的诱导这么回答,可是我的喉头却像塞住了一样,咳了出来。
感冒应该已经好了……我这种行为简直像在以自身的体弱多病为借口一样,试图诱发别人的同情,结果反而为我招来了反效果。
既然我都觉得自己的朋友卑鄙,那我这种程度的小诡计当然也一下就让自己的母亲看穿了。
接下来便是一长串责备我在这种紧要关头让自己生病有多么不自重的训话。
我让自己的视线固定在母亲浮满了皱纹的手上,数起她手上浮起来的青筋数目。
或许母亲察觉了,她开始歇斯底里地大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边说边大力地敲打桌面。
那种磅然大响让我的肩膀开始摇晃,一瞬间,我抬起了视线,但立即又收回。
我发现自己这种做法很低贱,在心中不停装乖地跟母亲连声说着:「母亲对不起。
」
母亲对不起、对不起,我真是没用。
我在喉咙的深堑里,豢养着年幼时的自己,每当母亲勃然大怒时那幼小的我就哭喊着这么说。
但假使哭泣能够让一切结束,那也就太美妙了。
靠感觉来寻求解决方法的时间早已逝去,我的眼泪即使流尽了也没办法让我的成绩多加一分、多提高百分之一的录取机率,既然如此的话,流泪又有什么意义呢?哭能换来的只有母亲「好啦,算了!
」的这一句失望的话,假使这不只是一个句子而是拥有真切意义的「好啦,算了!
」那现况也许能够稍微改变,可是既然这只是一句歇斯底里与疯狂的「好啦,算了!
」那就什么都不「好」、什么也没被「算了」。
而我,尽管蠢不可及,却不想被人说「好啦,算了!
」我想当一个好孩子,我想当一个让母亲不会再说自己不幸的孩子,可是我不晓得该如何把这份心情化为言语,我早已过了能说出撒娇话语的年纪了。
除却这份羞怯之外,我更清楚,应允自己力不可及的事情无异于勒住自己的脖子。
我对自己灰心丧志到了这种程度,但我却无法要求母亲放弃我。
这就好像随着年龄的增长,纯真虽然也跟着逝去,可是又焦虑自己不像大人一样地成熟。
这种情绪,在对于自己无法让母亲宽心愉快的这件事上,也可以通用。
我从你身上感觉不到任何一点认真的态度!
母亲这么责备我。
接着她告诉我,要是我的成绩跟学历再这样往下滑,整个人生将会有多么地凄惨。
她情深恳切、钜细靡遗地开始长篇大论,从我早上赖床到两个月前晚归的事都一一翻了出来。
一次又一次地,她不断地翻出这件事情来骂。
那个晚秋的日子,因为小津约我去听现场演唱而导致晚归,母亲为了这件事大发雷霆。
虽然我骗她说自己在补习班里念书,但是比平常晚了两小时回家,时钟早就过了十二点,怎么想都会让人起疑。
那天半夜一点多回家后,母亲迎着我就是一巴掌,说她很担心。
她追问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回答说自己跟朋友聊天聊得忘了时间而已。
那一晚对我来说发生了很多事,对小津而言恐怕更多,可是我完全没有力气对她一一解释。
体力跟精神都疲劳到让我无力辩解,更何况,那并不是有办法让母亲理解的事情。
我当真觉得「我很担心」这句话实在很好用。
我按着发疼的脸颊,心想被打也是没办法的事,可是那句话还真是免罪符呢,好用极了!
而更让我觉得凄楚的是,这不光只是一句话,她大概是真的很担心,因此我觉得更加悲伤。
是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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