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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让背叛者得到他应有的惩罚而已。
维格尔平淡地回应道。
别担心,小姐,这个房间具有完全的隔音效果,无论室内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有人知道的。
快叫医生啊!
没用的,克拉莉丝,这位伟大的委员长是欧索普交响乐团的成员。
古乡一面小心翼翼扶着瓦涅的身体让他靠墙坐下,一面不痛快地说道。
看来国际性的架线工程似乎已经完成了,如果有人可以把整体计划说明一下,让头脑不好的观众也清楚的话,那就太感激不尽了。
古乡紧盯着硝烟散去的枪口。
时间还相当充分对吧?
说得也是,那好吧!
欧索普悠然地抚摸着下巴。
这家伙在任何时候都很喜欢做出展现自己处于有利地位的说明,古乡心想。
事情是这样的,古乡。
针对美苏共同出资建造白令海峡水坝一事,首先表示不满的是苏联内部的军需派,也就是政界与军方的对外强硬派。
他们之所以反对,不但是因为将国家预算倾注于水坝建设会对军事费带来不良的影响,而是因为水坝建设的成功代表着苏联内部民需派的胜利,而且随着美苏合作关系的进一步促进,国民生活水准的提升,军需派的权力也会遭到削弱。
对他们而言,自己的权力远比国民的利益还来得重要。
到此为止都还明白吧?
明白。
越是因为排外而导致国民生活水准低落的国家,军方的权力就越强。
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日本就是这样。
古乡的瞳孔绽放出锐利的光芒。
所以他们利用白俄罗斯解放同盟,企图破坏水坝
没错,古乡,而且还可以用那个当做藉口,对国内少数民族运动进行镇压,可谓一石二鸟。
话虽如此,但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拜金主义者,同时也是个产主义者。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跟苏联的鹰派要好起来的?
从很久以前。
我确实是在世界各地与左翼势力对抗没错,不过左翼当中又可分为民族自立派与莫斯科从臣派。
大体说来,前者没有资金,而后者却并非如此。
所以你一直在协助他们扼杀民族自立派,扩大莫斯科的殖民吗?
古乡仰望着天花板。
这么说的话,你所高声提倡的国际威胁论又怎么样?实在感觉不出那全是装出来的。
欧索普愉快地在脸上堆满微笑。
那是策略,必要的话我也可以高唱亚美利坚帝国主义威胁论,不过那样就无法吸引到热衷于产主义的右翼军事政权或在第三世界拥有特权的多国企业了。
了不起的骨气。
不过古乡,对我这种人给予太高的评价也挺叫人困扰的。
这次的事件并非全是我一个人策划的,因为我只是一个参与者,只是尽量利用状况罢了。
提出计划的是苏联的军需派吗?
没错。
我实在很想说这样我就完全理解了,可惜我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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