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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翡钰只顾着思索,忘了军人的直觉敏锐如虎豹,更何况是庄培麟这种军中王者。
她慌忙收回目光,装作随意看风景,手去端面前的英式茶碟,手微微颤抖,杯碟相碰发出叮叮咚咚的声音。
赵慧文注意到,嘴角挂了一抹嘲笑。
还当她对这些新事物毫不在意,原来都是装的,只是来餐车吃个饭,就紧张成这样,要是去了禹城的高档西餐厅,还不知道要怎么丢人现眼呢。
“姐姐紧张什么,这英式红茶是用来喝的,又不会吃人。”
陈书远也顺着赵慧文笑道:“翡钰,你别紧张,你第一次坐火车,不懂的就问我和慧文。”
那道视线好像还没离开,谭翡钰不敢偏头,觉得身旁两人些聒噪,又庆幸他们吵嚷,证明她只是个普通乘客。
只是庄培麟怎么会和他们这些普通人一同乘坐列车呢?
谭翡钰努力回想,前世她不敢出门,总闷在家里看报纸,是在报纸上知道的这位庄军长,说是从戎多年,军功赫赫,威名远扬。
当时,应该是她去禹城的第二年还是第三年,刚到禹城时倒没听说过这位庒督军之子的消息。
想必庄培麟此时还不是二十一军军长,虽在军中,却不为众人熟识。
所以自己的目光应该显得十分突兀吧,会否被他当成刺客或奸细?
想到这里,谭翡钰有些紧张,纵他现在不是军长,但以他的身份和能力,要让自己消失可太容易了。
不过他丰标不凡、人才出众,在一众乘客中如鹤立鸡群,被一女子多看几眼也不奇怪吧。
谭翡钰心里安慰自己,身上那道目光不知何时也离开了,她微微偏头,余光见庄培麟正看向窗外风景,才放下心来。
列车抵达禹城时已经是第三日,买了卧厢也不免疲累,听到终点站大家都打起精神来。
陈书远和赵慧文二人纵使兴致勃勃,一路下来也是风尘仆仆,满身疲倦,出了车站便急急叫了几辆黄包车,又找了力巴抬运行李。
两人新婚蜜恋,自然坐一辆车。
谭翡钰看雯月第一次坐火车十分不适应,心疼她,叫她上车来跟自己同乘。
雯月坐上黄包车,嘴里小声嘀咕:“小姐,我看这赵姨娘吹嘘的省城也不怎么样,这车看着还不如牛车吃劲儿呢……”
谭翡钰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前面的车夫也听到雯月的话,皱着眉往后看,看到谭翡钰笑成月牙的眼,呆了一瞬,又换上笑脸。
“小姐说笑了,俺这一把子力气虽比不得那老牛,拉二位小姐可是轻松得很。”
说着,唯恐她们二人不信似的,加快了脚步,蹭蹭几下便超过了陈书远和赵慧文坐的黄包车。
雯月见这车夫好玩,忘了疲倦,仰倒在车座上咯咯地笑,谭翡钰看着他俩逗趣,也笑得开怀。
身后的陈书远匆匆一瞥,见谭翡钰眉梢眼角俱是笑意,恬静美丽的脸染上俏色,比少年时更多殊丽。
自他回国后,还是头一次看见这样的翡钰,陈书远的心猛烈跳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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