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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玄迟挑着眉头,“什么其他男人,难不成是老六?”
墨昭华一脸的厌恶之色,“慕迟可莫要这般恶心妾身,当心妾身吐你一脸。”
楚玄迟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是昭昭先逗我,你倒是说说看,还想为谁生孩子?”
墨昭华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自然是楚慕迟,怎么,御王殿下可是有意见?”
“玄迟也好,慕迟也罢,都是我。”
楚玄迟轻笑,“可还有第二人能入昭昭的眼?”
墨昭华轻点他的额头,“可是妾身为人太水性杨花,让我的慕迟便连这点自信都没了?”
“昭昭莫要胡说,你最好。”
楚玄迟话语严肃,“我也相信卿心似我心,此生定不相负。”
“这是自然!”
墨昭华郑重道,“好啦,差不多了,慕迟且起身吧,妾身为你擦干身子更衣。”
楚玄迟站起,将健硕的身子展现,“其实我若不穿衣服,昭昭应该会更喜欢些,要不我们试试看?”
墨昭华俏脸一红,却又不舍得移开目光,“慕迟,要不你还是把那书烧了吧,都被带坏了……”
楚玄迟湿哒哒的从浴桶中出来,“与书无关,是我本身就这么坏,不过我只对昭昭这般坏。”
墨昭华红着脸为他擦干身上的水珠,正要为他更衣,手刚碰到衣裳,双脚突然便离了地。
楚玄迟还当真不打算穿衣裳,就这样将人抱起,绕过遮挡浴桶的屏风,径自入了内室。
墨昭华低声道:“慕迟,好歹让妾身将衣裳拿上,要不等琥珀进来收拾,便知你没穿衣裳。”
楚玄迟如她一般,信任彼此的人,“怕什么,琥珀可是你的自己人,还能将此事宣扬出去不成?”
他大步流星往里走,不多时便来到了床榻前,墨昭华多说也无益,便干脆不坏他的兴致。
琥珀随后被唤进来收拾浴桶,见楚玄迟的换洗寝衣还在,起初还疑惑,为何衣裳会留在此?
转念一想,猜到他可能是压根没穿衣裳,一张小脸瞬间红成了猴屁股,主子们的情趣她真不懂。
***
夜深人静,凤仪宫。
秋月与秋婵伺候敬仁皇后卸头饰。
敬仁皇后冷声问,“还未查到是谁在祁王府动的手?”
秋月回答,“叛主的丫鬟招供是晋王,但祁王求了陛下让大理寺调查。”
“空穴不来风,晋王既有了嫌疑,便给右相府传消息,将此事往晋王府引。”
敬仁皇后一直将楚玄怀当作威胁,毕竟他确实占有优势,既是长子,势力又不小。
至于其他的皇子,唯有楚玄寒夺嫡的条件好些,但也没太大的威胁,她没太放在眼里。
“是,主子。”
秋月应声,她与秋婵作为陪嫁丫鬟,本身出自右相府,平日里也负责联络。
敬仁皇后又道:“还有,祁王前些日子那般张扬,其中必有原因,让右相府也好好查查。”
秋月一边给她卸下凤钗,一边恭敬的应声,“是。”
“御王府近来可有什么动静?”
敬仁皇后为了儿子,操心的事着实是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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