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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嘀咕完,便去了客院,一进屋便同裴安道,“妹夫,咱们走两盘棋?”
吟诗作词不行,二公子的棋艺却不耐,两人杀得火热,三局两下,虽说裴安赢了两局,但二公子也实打实地赢了他一回。
芸娘不在,裴安也无聊,能有个人打发时辰挺好,二公子说要继续时,他也没回绝。
但这么干下着棋,二公子觉得没意思,转身吩咐屋里的小厮,“去,搬两坛子酒来,我和姑爷边喝边杀。”
小厮应了话出门去搬酒,二公子回头冲裴安一笑,“上回这般下棋饮酒,还是同隔壁的邢大人,别看他平日里一副文弱模样,酒量却是个厉害的,两坛子下来,我醉得昏天暗地,不省人事,他倒是个没事人”
裴安面色平静,落下一子,“该你了。”
等酒搬过来,二公子让人拿了两个碗,各自都满上,递到他跟前时,裴安并没有拒绝。
二公子端起酒碗,动作极为自然地同他相碰。
“说起酒量,妹夫别小瞧了三妹妹,咱院子里的几个姑娘,就数她酒量最好,几杯下肚面不改色,这东西还真有几分天赋”
对面裴安端起了碗。
二公子同裴大人在院子里喝上了消息传出来时,王大爷还怀疑自己耳朵,愣了愣,急声问道,“当真喝上了?”
小厮笑着道,“可不是,两人都划上拳了。”
王大爷:这老二行啊,这些年的酒总算没白喝。
大夫人也在旁边,不等王大爷开口,先嘱咐小厮,“你去,悄声同他说,别只顾着喝酒,正事要紧”
趁着还未迁都,得赶紧靠着裴安这颗大树,替王家谋个像样的官职来。
若是等回到江陵,再回头来求他,可就没这么容易了。
小厮收了信儿,折回院子,人刚到,还没找着机会提醒二公子呢,便见二公子抱住裴安胳膊,一脸醉红,“什么狗屁官”
小厮吓得心头一个咯噔,又见二公子醉醺醺地捶了一拳裴安肩膀,“妹夫啊,人人都羡慕你这一身本事,可我从未生过慕,这活得多累啊,你看”
挥了一下衣袖,二公子看着满院子的雪花,豪迈地道,“人间多美好啊,不好好享受一番,岂不是糟蹋了人生?什么官不官的,不过是替百姓做牛做马,那点权势亏得他们挤破了脑袋,有什么好稀罕,我啊,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出息,江陵我也不回了,就在妹夫这临安做点小买卖,经商,赚钱,过我潇潇洒洒的日子。”
说完二公子又拿着桌上的酒碗,“再来喝”
裴安坐在那,没什么反应。
跟前一片重影,二公子一倒过来,险些没将他撞歪,裴安伸手将他扒开,过一阵又被二公子缠了上来,“妹夫,你是醉了?怎不喝了?”
芸娘正在老夫人院子里同老夫人还有府上的几个姑娘摸牌,丫鬟过来禀报给老夫人,“二公子同姑爷在院子里喝得大醉酩酊,今儿怕是回不了了。”
芸娘一愣。
他不是不会饮酒吗。
王老夫人似乎也没料到,顿了顿才吩咐道,“让人赶紧收拾屋子,今儿三娘子和姑爷就在府上住一夜,明儿再回。”
回来时,裴老夫人发了话,留一晚倒也无妨,且自个儿的小院子当初恨不得拆了,一辈子都不回来,离开了这么久,又有些想了。
芸娘点头,“祖母费心了。”
“行了,也别摸牌了,你二哥酒罐子里泡出来的人,能让他喝醉,可不容易,你过去看看裴安。”
等芸娘赶过去,二公子已摊在了地板上,身边两个仆人将他往起来拖,他嘴里还在囔着,“妹夫,来,咱再喝”
倒在地上的酒坛子少说空了五六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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