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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瞬间,许晴晚就意识到这是又被简秋绥逗弄了,掉入他坏心眼作祟的圈套。
尾音含了几分羞恼:“阿绥。”
眼前男人却丝毫没有悔改意味,揽着她的手臂用力,转而放到一边放着蓬松软垫的木椅上。
传来棉柔触感,许晴晚知道这是他对自己的体贴,又联想到昨晚,脸颊发热,微垂着眼睫,很小声地说:“其实也不用垫子的。”
简秋绥坐到她对面,嗓音含笑:“昨晚不是还骂我坏人,不得做些好事,改善一下你对我的印象。”
男人再次回归了往日的温柔体贴,可许晴晚总觉得是她的错觉,并不打算多说,省得一不小心又被逗弄。
只低头,抿起冒着温热的粥。
“下次可以多骂几句。”
听到突然的一句话,许晴晚瞬间想起昨晚狠狠欺负她时,附在耳边的那句恶劣话语,差点被口里的粥噎到。
缓了好几秒,伸手捂住胸口,顺了顺快要跳出喉间的心跳。
许晴晚抬眼,眼里含了几分嗔怪,瞥着神色如常的男人,轻唤出声:“阿绥……”
又下意识认真纠正:“明明骂的不是坏人……”
这话说得小声,含糊进愈低的飘忽尾音。
简秋绥舀了一勺粥,白勺磕在瓷碗边缘,发出清脆一声。
“那是什么?”
许晴晚垂下目光,孩子气地撇了撇嘴:“你明知故问。”
简秋绥也丝毫不掩藏:“嗯。”
许晴晚没想到就在大白天,眼前这个男人,就温柔体贴了那么一小会,又开始这样明晃晃地逗弄她。
“我才不说,一说你反倒更——”
话语一顿,许晴晚反应过来,她下意识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抬眼看去。
简秋绥眼里掠过几分促狭笑意:“会更什么?”
许晴晚微抿嘴唇,下意识觉察到不妙。
果然下一秒,简秋绥神情如常,嘴上又开始恶劣行径:“是会更兴奋,还是会更过分?”
昨晚自己被强逼着,又嗔骂了他几次,许晴晚一回生二回熟,搅了搅冒碗里着热气的海鲜浓粥,轻声讷讷地骂了遍:“混蛋。”
“嗯。”
“……”
许晴晚微顿:“大混蛋。”
“嗯。”
像是总算如了男人的意,耳畔飘来一声裹着低沉嗓音的轻笑。
许晴晚也想不通在大白天,男人没事还偏偏要讨她的骂。
不仅没能达到嗔骂的效果,反倒引起他的愉悦。
晚些时候,许晴晚和简秋绥出门,前往市中心的年货老街。
到的时候,简秋绥先下了车门,绕到副驾驶座,朝她伸开了双臂。
许晴晚瞥到窗外,到处人来人往,热闹嘈杂,尽管下意识想窝进男人的怀里,可清醒的理智,却提醒着她这还在大白天。
“阿绥,我自己可以下来。”
简秋绥挑眉看她,打趣道:“这次不要我抱了?”
许晴晚听出话语里逗弄意味,心想简秋绥真是越来越幼稚了,鼻腔轻溢出别扭一声:“才不要你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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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纵容的一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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