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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时期,只要不上学的日子,就是他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太过安静,时常他一个人待着几天都不用说一句话。
周末还好是两天,若是更长一些的节假日,只要没人找他,他十天半个月可能都说不了什么话。
这就导致他久不说话,再说话时显得很费劲,嗓子非常容易累。
直到他觉得这样不行,强迫自己在街上走走,然后自然而然的被热闹的广场舞吸引,这些人最是乐观,每天好像都很开心。
江冉就习惯性的坐在一边看着,听着,偶尔曲子太过洗脑,也会跟着唱几句。
也是从那时起,他学会了从别人的幸福里汲取温暖,喜欢在路边观看形形色色的人。
——
几人前后到火锅店。
刚下车江冉就被陆砚洲叫住了。
“怎么了?”
江冉不明所以,抬头看他。
陆砚洲理了理他的衣服,将他敞开的牛仔外套一颗颗扣上,“现在最高温度也才15℃,小心感冒了。”
江冉看他那么细致给他扣扣子,居然有种体会到了来自老父亲关怀的感觉。
“你要是年纪再大些就好了。”
江冉可惜道。
“嗯?”
陆砚洲低沉着嗓音疑问道。
“你年纪再大些我都忍不住想认你做干爹了。”
江冉再一次羡慕他未来的儿子,可以拥有这么慈祥的父亲。
陆砚洲听罢眉心突突的跳了几下,绝对是想要心梗的程度,“我没有你这么蠢的儿子!”
江冉“哦。”
了一声,语气带着浓浓的失望。
陆砚洲捻了捻他的耳朵,有些哭笑不得,“你听起来好像还挺失望?”
“错失你这样一位好父亲,当然失望了。”
江冉回答的很是真诚。
陆砚洲垂眸,眼神戏谑,“这么想当我儿子?以后也不是没有机会。”
这下沦到江冉懵了,陆砚洲不会真想当他爹吧?他就说说而已,于是他解释道,“你可别当真,我瞎说的。”
陆砚洲意味不明的笑了声,不理会江冉径直往店内走去。
江冉不懂他这是什么意思,转头问总助,“你老板刚什么意思?”
总助心里默默给江冉点了只蜡烛,表面恭敬道,“老板的意思你不懂,我就更不懂了。”
“你们在说什么?”
前头的陆砚洲见江冉没跟上来,回头就瞧见他在跟总助咬耳朵,眼神不由沉了沉。
总助心里一咯噔,退后几步,离江冉远远的。
“过来。”
陆砚洲低喊道。
江冉感觉他像是有些生气了,也不懂他为什么突然生气,看着有些吓人,赶紧走了过去。
“你就不能乖一点?”
“?”
江冉满脸黑人问号脸,什么跟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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