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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办好了还自罢了,万一办砸了,知道的自然是说我才疏学浅不堪大用,就怕那不知道的,说祖母为了五房故意刁难我就不好了。
四婶婶如此孝顺,应当是不舍得置祖母于如此两难境地的吧?”
四太太恨不能上去撕了徐念安的嘴,赵姝娴亦如是。
老太太眉眼沉郁,道:“老四家的。”
四太太惶然回头。
“此事便交予你去办了。”
四太太:“……”
办生日宴不是什么难事,只是要去问大太太要人要物,少不得又要听她阴阳怪气,真是恼人!
想到这里,她便忍不住去瞪徐念安。
徐念安朝她笑得可亲切了。
两刻之后,嘉祥居左次间。
徐念安捧着一盏糖蒸酥酪,总结道:“……桓旭堂兄过生辰关我什么事?我才不去凑这个热闹。”
殷夫人听她说了事情经过,拿帕子掩着嘴笑得前仰后合,指点着她道:“你这个促狭鬼!”
徐念安眯眼一笑,低头吃酥酪。
殷夫人笑过之后,又叹了口气,道:“竟将此事推到你头上,恐怕真就没安好心。
老太太见国公爷护你,明的来不了,来暗的了,往后更要谨慎小心才是。”
徐念安放下酥酪碗,拿帕子擦了擦嘴,道:“儿媳省得。”
殷夫人命芊荷拿来一只锦盒,让递给随行的明理,对徐念安道:“这是给桓熙的玉枕,你回去给他换上。”
徐念安应了,殷夫人又有事忙,她便告辞回挹芳苑去了。
到了挹芳苑,她将锦盒捧回卧室,将玉枕拿出来一看,玉枕表面刻满了避火图。
她轻轻叹了口气,该来的终究要来。
傍晚,国子监下学,监生们成群结队地涌出大门。
“钱兄,霍兄,你们还知道哪里有好吃的吗?”
赵桓熙一边走一边问同行人。
钱明揽着他的肩打趣道:“又要给夫人带?要不要这么恩爱啊?”
“就是,分明就是刺激我这等还没娶妻的。”
霍庆哲道。
“你少来吧,你虽未娶妻,若想带,府里不也一堆人等着你带?”
贺伦拆台。
葛敬轩但笑不语。
赵桓熙双颊泛红,道:“我自己也想吃的,不单是为她带。”
“行了,别解释了,偌大的京城,要找好吃的还不容易?我带你去就是了……”
“无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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