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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筑起高高的露台,仿佛距离天空越近,就能距离大地越远。
距离神明越近,就能距离凡尘越远。
在绝地天通之前,在罪恶与欲望的巴别塔被摧毁之前,人类永远不会放弃这样的梦想,或者说,邪念。
仰望天空,凝视着苍穹上星光闪耀的瞬间,将人类彻底从猿猴中分别了出来。
但也会有人,在开始直立行走拥有了智慧之后,想要再次脱离如今的类群,证明自己的出类拔萃与众不同,证明自己可以是更加高深伟大的物种,并且带着这种高低分明的信念,将自己的邪恶描绘成正义。
监察官说“神爱世人”
,却不能解释,为什么神明的恩赐只馈赠给了贵族,而没有分享给市民与流民?还是说,他们原本是拥有得到恩赐的权力,却被人在分娩之初就剥夺?到底是供奉神明,会得到食物与饮水,还是说得到了食物与饮水,才有对神明的供奉?神明与天地,与宇宙,与这世界的一切万物,到底是割裂的,还是统一的?神明与神教,与神子,又是如何关系?造物主离开了祂创造的世界,从星门之后幸存的人得到了千年一贯的结论,那就是神座空置。
那么,神座是在等待一个坐上它的新神明,还是说,这一切本就是个为了牢笼更加稳固的新陷阱?当周培毅从圣城离开之前,他曾经那么坚定,敌人就在眼前,或者说,就在周培毅的身后。
现在看来,不过是另一个被幻梦所蛊惑,被执念所囚禁的疯子。
他披着兜帽,穿着斗篷,就像是无数来到圣城叩拜,又不得不离开的信徒一样,走在圣城萨克塔乌波外灰黄的土地上。
这块土地曾经拥有一个伟大的王国,叫做卢波。
那个王国在星际时代之前,根据雅各布先生的研究,甚至在神教出现之前。
没有神教,没有神明的指导,没有对造物主的崇拜,甚至于,没有神赐下的能力。
这里曾经无比繁盛,哪怕穷苦的普通人也能温饱,哪怕残疾的老人也能得到照料。
但却被桎梏在孤独的星球上,无法扩展领地,也不能获得新的资源与财富,最终无法承受自己的扩张,炸成了璀璨的烟花,留下的只剩下断壁残垣。
现在,伊洛波人不再是统一的王国,却拥有技术的进步,他们不断扩张领地,在一个又一个星系上留下足迹,攫取资源,建立殖民。
曾经那些星系,也有着和卢波类似的大气环境,也有着原生的植物与动物,那里原本的居民呢?曾经,也有一个民族,一种文化,一个信仰,和伊洛波人信仰着相同的神明,却选择了截然不同的诠释。
没有什么比起他们,更适合作为神教信徒的敌人。
击溃他们是为神作战,屠杀他们是为神效忠,掠夺他们则是神明的馈赠。
在所有贵族的战鼓声中,在信徒不断膨胀的恶意中,十二代神子,当代的监察官,完成了圣洁的杀戮,摧毁了所有的异教徒城市,当然,也屠杀了所有的异教徒。
现在,再也没有敌人了,也再也没有可以扩张、占领和掠夺的土地了。
他们在寻找新的文明,新的敌人,新的可以掠夺的对象。
如果找不到,就从内部分割出新的敌人,选择掠夺他们。
所以神教一分为二,所以伊洛波的民众也要一分为二。
所以千年来争斗不断,战争不断,哪怕所有剩下的人都自称信奉神明与神教,但正义与邪恶的分辨,对于话语权和生存权的争夺,从未止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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