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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迢迢又想和他立马离婚了。
早饭后温砚沉有事,见沈迢迢坐在餐桌上不肯挪地方,问:“要和我一起吗?”
沈迢迢摇头:“不去,你忙你的吧,我要去忙我的了。”
温砚沉也没当回事,没想到沈迢迢中午的航班就回国了。
和沈严翁喝了一晚上的茶,沈严翁说,目前的行情确实不好说。
年前在西北举行的中俄木材贸易投资大会,沈严翁也参加了,沈家这几年木材生意其实已经不怎么做了。
没有后辈进来,沈家庞大的经济体系已经从实业转型到投资行业了。
沈严翁问她:“你确定要学做生意吗?”
沈迢迢踌躇说:“都说我不是这块料。”
沈严翁皱眉问:“谁说?”
沈迢迢心说,你那便宜女婿呗。
她笑笑心里倒无所谓,和沈严翁有点骄傲说:“我怎么说也算是运动员退役,这个行业虽然是非奥项目,但是也是正规的比赛项目,以后后辈人提起我,怎么也算是这个行业的前辈。”
沈严翁横了她一眼,不是很赞同说:“从山上飞下来,那叫亡命赌徒。
我接受不了你们行业那个职业精神。”
沈迢迢笑起来,心说,你不支持没关系,你便宜女婿可支持得很。
“没叫你接受,我这不是就准备退役了嘛。
以后不飞了,行不行?”
沈严翁突然说:“你别以为你瞒着,我就不知道你以前住院的事。”
沈迢迢出过一次意外,差点把命丢了,连家里都不敢说。
她心虚,讨好说:“年轻不懂事,我这不就过了随心所欲的年纪了吗?”
沈严翁问:“你那俱乐部怎么样?”
沈迢迢其实只知道个大概,细究起来她未必清楚。
老实说:“我就是有股份,财务由投资人负责,我只管好我自己的训练和比赛。”
沈严翁问:“你什么时候把你那个俱乐部的经营理清楚了,什么时候再和我说做生意的事。”
沈迢迢以为他知道点什么,吓的不敢接话。
末了沈严翁才说:“这里面的道理太多了,教不会,要你自己去学,去吃亏。
这次你也明白,有些生意能做但是要等,有些不能等也不能做。”
沈迢迢心说,你这课上的可太地道了。
把你的便宜女婿都招来了。
她去俱乐部的时候卢霖正在谈装备的事,见她来了,问:“出什么事了?不要紧吧?”
沈迢迢看了眼窗外的人说:“没事了。”
说完又想起,那狗男人更气人。
问卢霖:“联赛累计积分的事定了吗?”
卢霖狐疑的看她。
沈迢迢问:“亚运会。”
卢霖哦了声说:“今年没听见那么多风声,这几年各大联赛女子组就那几个人,你的成绩就是掉,也掉不出去太远,林立教练一直问你。”
沈迢迢心说,我落下了一年的联赛,后面就要比别人吃力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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