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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顿时两眼放光:“对、对、就是刘顺赌坊!
刚刚是我口音重了。”
他松了一口气,这娘们亲口说的名字,总不会有错了吧?赵海心头得意还没来得及散开,就听见姜安宁冷笑了一声:“刘顺分明是西市街口卖炙羊肉夹饼的!
整个县城,就这么一个叫刘顺的店铺!”
“你还要撒谎吗?”
姜安宁板着脸,看起来实实在在的有些能唬人:“你根本就没有被赌坊扣押,那些来讨债的,是你花钱雇来的地痞无赖!”
“你同他们串通好了,就是为了演一出好戏来诓骗钱财。”
赵海被戳破的算计,心慌的接连吞咽口水,嘴上还是硬着否认:“胡、胡说八道什么,失心疯吧你!”
“姜安宁你少跟这儿发疯病!”
“得癔症了吧你?”
他露出一脸不爽的表情:“真够晦气的!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恶心人的未婚妻!”
赵海避重就轻,只不停用言语斥责姜安宁有病,与前世种种,如出一辙。
姜安宁怒极反笑,心境反而平和了些。
“朝廷律法有言,凡有欺诈之行径,坑骗他人钱财的,轻则笞五十,重则杖杀、弃市!”
她声音淡淡的,看向赵海时,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恐怖生惧。
许是看他几次挣扎不得,只能无能狂怒。
觉得这也不过是个假作老虎的病猫,只会挑软柿子捏,不过尔尔。
“你不说实话没关系,我想,县太爷会有办法让你说的!”
姜安宁偏过头看向江巍:“村正哥,我想请你和…”
她声音微顿,发现按压着赵海的两个人,很是面生。
“你想请我什么?”
江巍的声音,唤回了姜安宁的思绪。
她眨了眨眼,略去心头刚起的一丝异样:“请你和这两位大哥,帮忙送赵海去县衙。”
姜安宁转回脑袋,直视着从前令她恐惧、不敢反抗的赵海,掷地有声:“我要报官!”
“我要状告赵海串通多人,伪造事实,欺诈钱财!”
听到要见官,赵海慌了。
他奋起反抗,想要摆脱那两只使劲按着他的铁手。
没成功。
赵海又急又怒,破口大骂:“姜安宁,你个疯子,你……”
他用力甩着膀子,除了被拧得胳膊臂膀像是要断了一样,丝毫没有挣脱开的迹象,不得不服软哀求:“姜安宁,安宁,我错了,我可是你未婚夫,是你的海哥哥啊!”
姜安宁眉眼冷淡,只觉作呕。
眼见着人不为所动,赵海恼羞成怒:“我可是你未婚夫!
咱们是订过亲事的,你要是真把我送去见官了,就不怕被戳脊梁骨吗?”
“你还有没有点身为女子的本分规矩!”
“姜氏一族出了个订完亲事,就把未婚夫送去官府挨板子的女娘,往后还会有人敢说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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