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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一直都很感激。
后来妈妈重病,也是梁家帮忙找医生,但还是回天乏力。
她的爸妈是表兄妹,从小一起长大,两个人出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城,不存在法律意义上的近亲关系,但地方小,宗族观念重,好像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遭到了两边长辈的强烈反对,于是分开,只是三年又五年,谁也忘不掉谁,于是约定背井离乡,去往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他们相携来到衍城,在这里有了一个租住的小家,生下了一个女儿,那并不是云舒,是云舒的姐姐,第一个女儿患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很严重的那种,一般先心会在儿童期发作,但她生下来就是明显的症状,这对于一对儿穷困且背井离乡的年轻夫妻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命运在他们脆弱的脊骨上又狠狠敲了一记。
据妈妈回忆,爸爸像是一瞬间老了十岁,因为他觉得自己无能,他还是回了老家,跟家人求助,换来的当然是羞辱和斥责,但好在,亲情并未完全消磨,他得到了一些帮助,尽管无济于事,但好歹喘了口气。
手术的钱是如何也凑不够的。
于是就拖着,焦灼着,然后像是绷紧的弦,在某一刻骤然断裂。
那个小孩在一岁的时候夭折了,家里愁云惨淡,但好在,他们并没有沉溺在痛苦里,互相安慰着、鼓励着,终于还是走了出来,他们慢慢有了一点积蓄,在郊区买了一处安置房,在衍城落了户,同时又有了新生命。
爸爸死于飞机失事,他第一次坐飞机,是因为想回来陪妈妈过生日,上飞机前还在心疼机票钱。
然后生命戛然而止,妈妈起初如何也接受不了,几近崩溃。
飞机上一百三十五人全部遇难,甚至连遗物都没有。
后来云舒常常想,妈妈身体一直很好的,像梁家这样的家庭,寻找保姆对身体要求几乎到了苛刻的地步,每年光体检至少都要一个季度一次。
但爸爸去世后,她的身体就开始每况愈下了,没几年生了一场病,最开始只不过是普通的感冒,然后诱发肺炎,高烧不退,感染加剧……最后呼吸衰竭而亡,病程很快,快得云舒根本反应不过来。
母亲去世后,她根本没有可以去的地方了。
周阿姨说:“你就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
这么多年,他们对她真的很好,比之亲生父母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的感激已经无以言表了,只能余生尽自己所能去报答。
但她还没能报答,却把事情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隔着一个院子的距离,梁叔叔和周阿姨就在那儿,云舒的心脏提到嗓子眼。
“讨厌我吗?”
他再次问。
云舒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觉得喉咙干涩,像是突然之间失去了语言功能,很难过,也很委屈,但一点都发泄不出来,也表达不出来。
“你的眼神让我觉得你很讨厌我。”
梁思谌眼神黯淡片刻,但目光仍旧锐利仿佛刀刃,“所以一直是我会错意了是吗?云舒,回答我,我要你亲口说,不然我不会放弃的,你懂我的意思。”
他在赌她的心软。
云舒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她也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让人误解的事,就算有,应该也只是些殷勤笨拙的示好,她只是觉得对梁家的好无以为报,并没有想要染指他。
可是她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也不会有人在意到底是谁招惹的谁,可不管是谁招惹谁,两个人之间鸿沟一样的差距都是她一路狂奔也无法抹平的。
他为什么要这样,别人评价他,永远都是冷静自持,成熟稳重,到了她这里,就是各种威逼利诱,各种明里暗里的威胁。
可是真的很讨厌吗?她绝望地发现,哪怕是这样了,她心里明明一肚子委屈,可对他根本讨厌不起来,也没办法让自己生他的气,甚至看到他略带自嘲的神情,隐隐生出些不安,好像是自己做了不好的事。
太讨厌了,真的太讨厌了。
云舒越想越难过,她突然趴在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他一口。
那么用力,像是要把所有无法宣泄的委屈都从牙齿上传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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