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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药又想到自己,从逃走开始,自己一直不停踩踏规矩冲破底限。
若守规矩,自己现在身在大牢染了一身疫病,她心下了然,表情也变了。
“骑他身上。”
青连命令道。
凤药上床,整个人“跪”
在他两条大腿上,用自己膝盖加身体重量压在男人腿上。
青连拿出一把锋利小刀,在火上来回烧灼,不等降温,猛地划在伤口处。
快速用一叠厚纱布盖在伤处,足足一寸厚的纱布“忽”
一下吸满了血。
直到此时伤者都没动一下。
“别急,不到疼的时候,普通刀伤对这家伙是家常便饭,他就是醒了也能一动不动。”
“按好了,我要洒药了,这个药拿来拷打人最合适,任你是铁嘴钢牙也得开口。”
青连说得虽轻松,脸上却严肃,他拿出一只黄铜小瓶,瓶身带着缠枝花纹,拔了木塞子。
倾斜瓶身,左手托右手腕,用一只手指轻轻弹着,将药粉均匀洒在伤口上,薄薄一层。
被洒上药的地方,开始冒泡泡,并伴随着流出黄水。
一开始像将开未开的汤,冒着细碎的小泡,之后泡泡越来越大,如沸腾一样,还“滋滋”
出声。
药气混着臭气扑面而来,床上的“死人”
身体抽动起来。
上半身动不得,他开始抽动双腿。
凤药用力按住,仍被他颠得几次快要掉下去。
“按紧了。”
青连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胭脂!”
凤药明显按不住了,大喊。
胭脂挑帘子进来,被这一幕惊呆了,口中喃喃道,“这!
这也太,成何体统。”
此时,男人大力挣扎,并伴着野兽般的嘶吼。
“堵上他的嘴。
或给他个东西咬住。”
凤药自己挣扎出一身汗,对着胭脂大喊。
胭脂拉了件衣服一卷,塞入男人口中。
男人睁大眼睛,双目没有焦距,瞪着屋顶,上身如濒死的动物扭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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