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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旁的徐财增听到这里,呜呜地哭起来,皴裂的大手抹着泪。
徐家栋似是没有看见,板着脸,接着讲下去。
“后来警察来调解,说证据不足,包家拍胸脯说有人亲耳听到,亲眼见到,反正这事情很麻烦,一下子说不清的。
“每次警察一走,他们就折回来,把路堵得严严实实,说一天不交出徐庆利,一天不让我们南岭村有好日子过。
“呵,这徐庆利生得头尖耳薄,一看就不是个有福的相,害我们也跟着糟狗嘴被人说闲话,被人讲我们村风水不好,出不了什么正经人——”
孟朝打断了他的抱怨。
“后来怎么解决的?”
“后来,死了呗。”
“谁死了?”
“徐庆利,后来被逼得走投无路,自杀了。”
“自杀?”
“对,没想到这小子还真就藏在村子附近的山里面,”
徐家栋咂咂嘴,“你们来的时候应该能看见,山上有个小房子,就死在那里面了,自焚。”
谁自杀会选自焚这么痛苦的方式,童浩暗自嘀咕,瞥了眼孟朝,没说话。
孟朝没表现出任何质疑,反倒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哪一年的事了?”
“十多年了吧,”
徐家栋挠挠头,“哟,徐庆利死了真快十多年啦。”
沉默良久的徐财增忽然开了口,磕磕绊绊的普通话。
“我儿是跟人学坏了,以前很乖的,读书好,又听话,孝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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