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遇之还没来得及下楼,就被一个巨大的身影拦住。
咔擦——咔擦——借着火光,沈遇之终于看清了这个人偶的模样。
人偶浑身破破烂烂,上半身裸露出的肌肤像是无数块破布缝在一起,深浅不一,还有不太细密的针脚。
脖颈上,还有一个铁皮脑袋。
是列车上的乘务员。
沈遇之并没有惊讶,而是像早就预料到一般,手指微动,又紧握手中的笔。
乘务员定定看着沈遇之,手中的斧头仍旧在滴着血,却是没有立刻攻击沈遇之。
他曾获得过乘务员的好感度。
看起来和玫瑰庄园风马牛不相及的列车乘务员,却偏偏出现在沈遇之面前。
报纸上曾经说过,“蝴蝶夫人”
与“先生”
曾有过一个孩子,最后却坠楼身亡,玫瑰花茎刺穿脖颈。
脑袋不稳,可不就需要一个铁皮桶来支撑着?但眼前的高大乘务员,怎么看都不像是曾经死去的孩子。
“先生”
将孩子的尸体塞进成人的人偶模型中,才有了眼前破烂不堪的乘务员,脖颈无法弯曲。
黑乎乎的惩罚室,就是象征“先生”
用来雕刻的工作房间,他在无尽列车中忍受着这种痛苦。
孩子们的心很脆弱,一旦被扭曲成某种模样,便很难复原,就像眼前缝缝补补的铁皮怪物。
当啷——斧子掉在地上,乘务员脸上竟是有滚滚眼泪顺着铁皮滚落,无声无息。
死亡不是终点,真正的痛苦是被困在无尽的折磨中不得解脱。
作家是一类敏感的群体,尤其是散文作家,对情绪的变化,世事的变迁总是格外敏锐。
沈遇之的情绪被眼前的高大人偶牵扯着。
身后的火焰张出魔爪,沈遇之抬起手。
此时,他手中的笔仿佛真的变成了一把刀,文字能杀人,也能救人,就让他为这个孩子的一生落下解脱的句号。
铁皮人偶的脖颈被一支笔贯穿,他趔趄着后退靠在窗户边,脑袋向后一倒就从窗户上摔了下去,掉落在玫瑰花丛中。
脑袋上桎梏的铁桶终于从脖颈上摔落,里面露出一张稚嫩的脸庞。
这动静不算小,那巨大的人偶身体摔在地上压得玫瑰花瓣绽起,又坠在地上。
杀死人偶,孩子终于得到解脱。
“你杀死了我的孩子!”
先生的怒吼暴怒慑人,紧握着的拳头上青筋暴起,脸皮像是绷紧的鼓皮,旋即因为狰狞变得扭曲。
他原本温文尔雅掌控全局的模样全部消失,地面开始摇晃,正在追击玩家的人偶一顿,旋即眼眸化作赤红,双手变为钢铁利爪,身形壮大数倍!
【警告!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