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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被子塞在柜子里一个暑假,有味道了,打电话给张叔,让他重新拿一床过来。”
姜时予听到沈戾说的话,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睛睁大,“原来如此。”
沈戾转头看他,眼神示意什么意思。
姜时予垂眸,有点不好意思道,“我的过敏体质加上轻微哮喘,刚才在这种很久没晾晒带潮霉的被子里,钻来钻去的,可能诱发了病因。”
沈戾一听,脸色顿时沉冷下去,想骂人,但一看姜时予病歪歪倒在床上的样子又觉得再骂他两句,能直接病倒过去。
“知道自己破破烂烂的身体情况,就不知道找人帮忙吗?再躺五分钟,去医院。”
“没关系的,我随身携带的药,吸了就没事了。”
沈戾说一不二,等姜时予脸色好看了点,就把人抱出寝室,堂而皇之的抱到校门口,路上无数吃瓜群众探究的眼神落在他们身上,沈戾就当没看见,姜时予则是无力反抗,索性装死将头埋在沈戾怀里。
颈窝处传来温热的呼吸和细细的声音,“你这样抱着我,大家会误会我们关系。”
沈戾冷哼一声,“怎么,怕刚才来找你的那个男的误会。”
姜时予仰头看向沈戾下巴,“你好像对王清有误解。”
“还护着他呢?”
姜时予鼓鼓腮帮,“不是的,学长是我们层的宿管,很热心的一个人,他刚才就是路过看我不会套被子,才进来帮我的。”
说完,姜时予微微抬起头去看沈戾的眼睛,“你连王清都不记得啦?”
沈戾没说话,他这段时间脑子里对于失去的记忆总是断断续续,偶尔一些画面闪过,很熟悉但却又连接不起来,他忘了和姜时予有关的所有事,包括和他相关的一些人,很多都记不起了。
“你以后不要像刚才在寝室那样和学长说话,不礼貌。”
姜时予轻声说道。
校门口停着沈戾提前叫好的的士,司机见状下车打开后座,沈戾将怀里的人送进去,怀抱一空,温软的触感转瞬即逝,带上门,从另外一边上车。
在医院一顿折腾,最后是医生老生常谈的叮嘱,姜时予早就倒背如流,精神不振的坐在椅子上发呆,然后看见陪在一旁的沈戾,神情专注,仔细听着医生说的注意事项,眉眼沉寂,薄唇紧闭着。
非常熟悉的模样,以前每次到医院看病时,沈戾总是一副比自己还专注的模样,仔仔细细将医生说的每句话都记下来,那些注意事项在反反复复在他耳边念叨,生怕漏掉什么。
姜时予胸口泛起一阵酸涩,眼前人依旧还是那个人,但关于那段和自己的记忆却已经丢失。
对于姜时予而言就像换了个灵魂的壳子,外表再像也不是原来的沈戾。
回去路上,姜时予明显没有来时精神好,不知为什么医院走一趟好似心情都不那么好了,靠着车窗,眼神不眨的盯着外面看。
沈戾几次转头看他,细瘦单薄的一个,光影交错中将他的面容印的好似透明,像一尊易碎的玻璃娃娃,仿佛一碰就要碎了。
沈戾心中穆然升起一种不知名的情绪,纠结在胸口,缠绕的他呼吸不畅。
回到宿舍后,姜时予的床铺被套已经换了新的,张叔带着阿姨过来帮忙都收拾好了,桌上还放着保温桶,是阿姨炖好的药膳。
姜时予拿出手机,果然阿姨一小时前给他发了消息。
“时予,桌上的药膳下午炖的,记得喝。”
姜时予回复了阿姨的消息,坐在桌边将保温桶打开,淡淡的药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折腾一下午本就没什么食欲,阿姨做的药膳清淡刚好入口。
“沈戾,阿姨做了饭菜,很多的,一起吃吧。”
沈戾拿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他那几个狐朋狗友叫他出去烧烤的消息,回复框上等着那两个字还没发出去,闻言停顿两秒,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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