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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德殿门户洞开,日光尽入,但因宫室极深,刘宏所坐之处,已并不能为日光所照,于是点起了几盏明灯在侧。
这上首的帝王不太出乔琰意外的并非是个正襟危坐的架势,而是以肘斜撑着桌案托腮,另一手则翻阅着手中的绢帛。
那正是乔琰所写的《州牧封建论》。
在张让来请乔琰入宫的时候,这东西也随即被张让取走了,更是提前一步快马送入了皇城之中,送到了刘宏的手里。
见乔琰入殿而拜,刘宏这才抬了抬眼,将注意力从手中的绢帛转移到了乔琰的身上。
“乔卿抵京城不过七日,便以才学一战成名,着实出乎了朕的意料。”
他话中不辨喜怒,听起来更有一种兴师问罪的意味,若是换个当真只有十岁的孩子在此,只怕还真要被吓到。
可偏偏乔琰察言观色,并未看出刘宏的脸上有任何一点可以称之为怒意的东西存在,在他握住那张绢帛的手指发力上也正是一种松弛的姿态。
此外,东汉帝王多为短命的特质,在刘宏身上是有体现的。
即便室内光照不盛,也不难让乔琰这个见惯了后世这个年纪之人的存在,察觉出刘宏在气色上着实看起来有点虚。
这种自内而外表现出来的精神头,也让他再如何形容深沉也少了几分威严。
她从容答道:“臣所读经卷不多,唯一擅长的便是以见闻写事,自兵祸起所见,上洛阳途中所见,尽在笔下而已。
能得子将先生看中,并不在预料之中,能承蒙陛下阅览拙作,更是乔琰之幸。”
乔琰虽在洛阳并无官职在身,但她领了乐平侯这个位置,刘宏以卿称她,她以臣自称相回,算起来也没什么问题。
“所见所闻,尽在笔下……”
刘宏重复了一句乔琰的话,笑了笑,“有点意思。
乔卿是个务实之人,且入座吧。”
乔琰起身在刘宏下方的位置上屈膝而坐。
刘宏朝着她看了一眼,忽觉好玩得很。
他自北宫迁居到南宫的时间虽然不算长,但嘉德殿里也算是会见了不少臣子了,却还当真是头一次接见年岁这样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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