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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棺椁摆放在灵堂中央,受害者生前画像置放在棺材前方。
铺着黑布的榻榻米上,有名中年男子背对着三人。
无言的静谧笼罩着整个灵堂。
白歌不懂什么气势、气场之类的概念,他自认为自己是个俗人,也没有什么可登大雅之堂的兴趣爱好,本身对于气氛的感知就比较迟钝。
在听一篇精彩的演讲过程中,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该鼓掌,什么时候该安静。
白歌不是一个会看气氛的人,他比较特立独行,但称不上孤僻怪异。
但这个中年男人的背影给了他一种无形的压力。
具体是什么样的压力说不上来,有种‘赢不了’的感觉萦绕,像是徒手面对一头猛虎或雄狮时的本能恐惧,但又略有不同。
白歌眯起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他想了想,认为是这过分安静的氛围太让人压抑了。
于是白歌伸出手捏住了橘子的大腿肉,用力一掐。
“啊——!”
橘子顿时发出了惨叫声,疼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他搓着被大腿,怒道:“你干嘛!”
“这样就对了。”
白歌察觉到沉默的氛围被一扫而空,过分安静的地方的确令人心情压抑。
没了这怪异的氛围,他可以开始了。
白歌望着那中年人的背影,说:“叫人过来,只是为了让我们祭拜下死人么?”
中年男子闻言,他猛地回头,露出一张愤怒而狰狞的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