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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凤台要死也不是你整死的,拿你出气?”
商细蕊垂着头,给他吃他就吃,给他喝他就喝,吃饱喝足又要出门。
杜七与小来拦着他:“上哪儿去?”
“去香山。”
商细蕊眼睛眺望远处:“找二爷去!”
杜七说:“你二爷在家养伤呢!”
商细蕊执拗说:“二爷在香山等我。”
杜七说:“他床都下不来!
在香山等你?”
商细蕊声音发抖:“他就是在香山!”
杜七指着商细蕊问小来:“癔症了?癔症了这不是!”
小来道:“七少爷看着点他,千万别让他再出门!
我去找沅兰!
她兴许有主意!”
沅兰赶到的时候,商细蕊已经急眼了,与杜七纠缠在地上。
毕竟两天没有吃东西,食刚下肚,来不及化为气力,两天没睡,人也很累,杜七竟和他打了个不相上下,见到沅兰小来,一叠声嚷嚷拿绳子来捆他。
小来哪舍得捆着商细蕊,急得直摇沅兰胳膊,沅兰被她晃出脑浆子也没辙,所谓的好主意,无非是按照过去的经验,抡足了啪啪给商细蕊俩大嘴巴。
这从来都是沅兰的活儿,沅兰当仁不让,撸起玉手镯,摘了金戒指,说:“七少爷捉牢他别动!”
杜七怕被误伤,一动不敢动。
沅兰打过商细蕊两个耳光,小来那边绞来一条冷毛巾,沅兰接过来给他擦脸:“蕊哥儿,你醒醒吧,可不能吓唬我们!
走了蒋梦萍,来个程凤台!
你上辈子欠了他们什么!
为了别人的老婆,别人的丈夫,咱们不值当受罪的!”
说着眼眶也有点红,恨恨的,是恨商细蕊的真情。
商细蕊被打蒙过去,头脑昏沉,冷毛巾一激,似又分明,身上卸下劲道,由杜七把他搀到床沿上。
商细蕊轻声说:“我要喝药。”
沅兰问:“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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