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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全窸窸窣窣半天也没能打开门,吴正把钥匙接过去,他就来了这么一句,“你出现之前还清醒得很,可是一看见你就晕了。”
他跟在吴正身后进门,坐在换鞋凳上说:“你比酒上头,小朋友。”
灯没开,只能借着从窗户渗透进屋里的月色勉强看清一些轮廓,好在已经亲吻过无数遍的嘴唇是不需要用眼睛来寻找的,浅吻被引导成了深吻,规矩被诱惑成了逾矩,顺从升级成了盲从,吴正脑海中仅存的一丝顾虑还在把他往回拉,却怎么可能抵得过王全的性感。
像初次性起时那样,两人一路磕磕绊绊、跌跌撞撞进了卧室,王全把吴正压在床上用力吻住,手指忙乱地解开他的裤子,绕道身后推捏他的脊椎,一路向下嵌进臀缝去按揉即将进入的肛口。
“先……先等等……”
吴正从热吻中挣扎着夺回口舌的主导权,在手指停顿的同时咬紧牙关,“唔……”
王全猛地住手,一瞬间无法判断刚才碰到了什么——紧紧贴在肛口柔软边沿的内侧,坚硬得怪异而突兀:“这是……”
但下个瞬间他就反应过来,弓起手掌轻轻罩住吴正的嘴,吻他的额头,“我知道了,不用说出口。”
“我没想到今晚会做,所以……而且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拿出来。”
感觉到抵在自己阴茎上的勃起软了下去,吴正整个人都绷紧了,“我知道很扫兴,我不是故意的。”
“你当然不会是故意的。”
王全失笑,俯身抱他,“是我破坏计划图谋不轨,是我不对,让你难堪了。”
“您软了。”
“啊,没事,”
听到小男友的声音微微颤抖,王全直起腰,把他拉起来坐着,蹲在他面前扬起脸,“不是你以为的扫兴,不知道怎么搞的,每次你可爱到一定地步我就会软,我分析可能是血液都集中到心脏,没法支援下半身了。”
他揉揉他支棱的刘海,坐到他身边问,“你之前所谓的做准备,就是每天戴着这个吗?”
吴正被他一下两下抚摸着后背,已经涌到鼻尖的情绪就一节两节地败退了,垂着脑袋揉鼻子:“下班到家之后才戴,睡前拿出来。”
“难受不难受?”
“不难受。”
吴正鼓起勇气转头,“我们要不要重来一次?”
“不来了,说好搬家之后再做的,好不容易忍到现在,不差这一天半天的。”
王全侧身往床头的方向倾斜,伸长胳膊打开顶灯开关,重新坐直紧挨着他,“我一时耍酒疯为老不尊,你没必要配合。
就算还硬着也不一定非得射啊,我又不是禽兽,对不对?”
他边说边把身体往吴正身上靠了靠,吴正被他压得倾斜了一下,笑了:“您当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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