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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联想令楼折翡的心情愉悦不少,从心到身体,再到藏在丹田里的元婴,姜白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
楼折翡躺在床上,将身体内外充斥着自己气息的姜白搂进怀里,等了这么久,终于成为他的了。
—昨天夜里折腾得太晚,毫无疑问,第二天早上两人都起晚了。
落枫谷没那么多规矩,不用给长辈敬茶,早起晚起都无所谓。
楼折翡罕见的睡了个好觉,醒过来的时候,姜白还在睡,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乖的不行。
到底是落枫谷娇生惯养出来的小公子,即使从小修炼,身强体健,但那一身皮肉还是细嫩,昨晚太过火,留了一身的印子。
被褥轻软,盖起来很舒服,楼折翡把被子往下扯了扯,刚好露出两人肩头。
昨儿个有一次,他一时激动,将人按在软榻上,没注意力道,导致姜白后颈和肩膀被吮出一片青紫。
“有点过分了啊。”
楼折翡轻声喃喃,微扬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满意。
他正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熟睡的姜白突然皱起眉头,面上浮起一片惊恐:“不,不可能……”
怎么回事,是做噩梦了吗?楼折翡眉心一紧,将人揽进怀里。
姜白像是沉在梦中,眉头紧锁,听不到他的声音,只一个劲儿地挣动着,唉声惊叫。
楼折翡轻轻拍着他的肩:“阿白,别怕,别怕,都是假的。”
“不可能的,不是他,不要……阿翡!”
姜白猛地睁开眼,眸底一片不敢置信。
楼折翡抱着他坐起身:“别怕,来,看着我。”
“阿翡?”
姜白怔怔地看着他,过了两秒,目光才聚焦,“阿翡!”
楼折翡接住扑进自己怀里的人,温声哄道:“我在,阿白不怕,不怕啊。”
姜白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惧:“我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
被子滑落,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房间里不像温泉,没有放暖炉,有些冷。
楼折翡用被子将惊慌失措的姜白包得严严实实,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他的腰:“大概是昨晚累惨了,所以做噩梦了,阿白不怕,梦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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