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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多余话的直接招了手,外间几个宫人当即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将嬷嬷与宫女捂了嘴拖走。
“嬷嬷!”
文茵白着脸就要冲上前,却被两步迎来的朱靖直接横臂拦住,压根不等人反应,就直接锁着她腰身钳制着带往榻间方向。
文茵只觉那腰间强悍力道快要箍她喘不上起来,不由双手用力拍打,可那缩在她腰身的臂膀如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她被她力道带的趔趄后退,直待猛觉腰间一紧整个人刹那被人提抱起来,下一刻她但觉昏天地暗,却是被他扔进了榻里。
半掩的帷幔都在晃动。
她刚缓过那股晕厥感,就惊见他屈膝上了床榻,高大的身影在榻间落下沉沉暗影。
她眸光惊颤,在对方的逼近中仓皇撑缩着连连后退。
“你躲什么?”
朱靖看着她乌发披落莹润细肩,突然探手抓过她细白脚踝,褪去她玉足上那穿了一半的软缎睡鞋,“怕朕?”
伴着他拖长的语音,他掌腹握了那小巧玲珑的玉足,狎戏般握在掌中抚摸揉搓。
掌腹的薄茧刮着她的足背,他那种亵玩的狎戏之感,当即让文茵只觉一股刺恶感直冲她每寸神经。
啪!
“无耻!”
她颤手扇他,内心满是憎厌。
他的脸被打偏了过去,她的视线里能见到帐外光线打落他脸上的明灭阴影。
几许阴沉,骇怖,可她却并不后悔,也并不惧。
她咬牙用力抽脚,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不想他不仅不松力道,反倒抓过她脚踝用力朝他方向一带。
下一刻,她脸颊一痛,被他大掌用力捏住。
“你好大的胆子!”
她被迫仰脸与他对视,撞进他凶煞的眸光中。
她忍着痛楚与他视线相接,清寒着眸光不肯示弱。
他们之间的窗户纸早已撕开,如今她也没了与他虚与委蛇的必要。
左右她在他这,已是罪无可赦,他也不会给她个好下场。
即便是最后他大发仁慈不取她性命,可她下场最好也不过是被囚此宫殿一辈子,供他发泄取乐,供他狎戏亵弄。
他今日一进来,那从上到下视她的恣肆目光,无不说明了这一切。
她如何还不明白他今日来的目的?就是要狎戏她,羞辱她。
与其那般屈辱的活着,还不如被他直接赐死,一了。
朱靖只觉她此刻犹自不屈的模样似乎是在告诉他,她就是厌恶他,排斥他,不想他碰她一分一毫。
盯视她片刻,他突然笑了,却是血涌目张。
他无耻,连握她的足,她都视作无耻。
或许在她看来,她身上的每一寸每一毫,都恨不得别让他碰。
松了力道从榻间起了身,他冷眼旁观她宛若逃命般从榻上撑起身,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的赤足下榻,犹如避瘟疫似的。
“你胆敢踏出此间半步,朕今夜必血洗你长信宫。”
文茵的脚步停住,急促的呼吸让她胸脯都在起伏。
手指蜷握在身侧,她浑身绷紧的如快断的弦,脊梁骨都似在铮铮作响的发颤。
朱靖不紧不慢的坐在榻沿上,看着她乌发披落下来的窈窕清丽背影,饶是青丝凌乱,衣衫不整,可依旧不显多少狼狈,自有一番清高倔拗之气。
对着他,她从来都是这副拒人千里、高不可攀的清傲模样,就是不知在无人处对着那阉人时,是否还是这般神情。
“过来,取悦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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