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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砚沉出去准备后面的事,沈迢迢陪着温南齐,南齐情绪并不高,盯着沈迢迢说:“他没了也好,你和我哥也清静。
我哥给他收拾过那么多烂摊子。
终于也到头了。”
沈迢迢不太清楚他们之间的官司,安慰她:“你要请假吗?我开车了,一会儿带你。”
沈迢迢这个人性格舒朗,温南齐对她真的很容易亲近。
温砚沉晚上很晚都没有回来,沈迢迢给家里报备,温家出事了。
沈严翁皱眉说:“怎么回事?他们家接二连三的一直出事?”
武茹怀疑问;“怎么了?你担心你女婿也寿不长啊?”
沈严翁生气说:“你这叫什么话?我就是……”
武茹安慰他:“生老病死不要讲那么多迷信,意外说来就来。
咱两保不齐也是我先死。”
沈严翁真恼了:“你说来说去的,这叫什么话?”
说完恨恨的回房间去了。
武茹见他恼了,说:“行了,你少想这些,我陪你过去。
到时候你也去看看你的老伙计。”
沈严翁闷着不说话。
沈迢迢给他打电话,他没接。
一直到半夜他才回来,初冬的天气很冷了,他浑身寒气,从外面进来见沈迢迢等他,迟疑的笑起来。
沈迢迢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朝他招手,也不问他去哪了,只问:“你吃过了吗?要不要吃点?我有点饿了。”
温砚沉摇头,沈迢迢也不在意,两个人并排坐着,沈迢迢温:“这段时间我好忙,都没时间问你,你还好吗?”
温砚沉闭着眼仰头靠在沙发上,说:“还行吧,只是感觉有点累。”
说起累,沈迢迢才想起,他还在感冒,一蹦起来,说:“忘记了,你要吃药。”
温砚沉拉住她说:“不用,没什么事。”
沈迢迢扭头端详他,问:“真不用?”
温砚沉拉着她坐在身边,顺势躺她腿上,他个子高,蜷缩在沙发上。
沈迢迢心里默念,你这样,我真的于心不忍,一招不慎,我就着你的道了。
温砚沉闭着眼闷声问:“你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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