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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子看了眼师父和师娘,摇头道:“茫茫人海,一时半会也不容易找到,不急在一天两天。
倒是这地方,你们不能再住了。
万一哪天段天明杀个回马枪,可就不好了。”
年纪越长,顺子的心思越密,做事也愈加谨慎。
柳如烟怒道:“那小子要是敢来,看老娘不打得他脑袋开花!”
老张微笑看着顺子,觉得他经历过这件事之后,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
他转头对柳如烟道:“你这老娘们成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还是顺子说得对。
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柳如烟咯咯一笑,“哟,还知道自己是贼啊?”
老张白了她一眼,问顺子道:“你觉得咱们去哪里合适?”
看他的眼神,顺子就知道他心里早已有了主意,只是怕师娘反驳,想借自己的嘴说出来。
顺子故意沉思了一会,说道:“师父的伤不能多耽,咱们今日启程,先去淮泗城的教会医院找洋大夫看看。
然后就去俺老家,把祖宅赎回来,以后你们就住在那里。
正好俺也要回去打听打听,俺爸妈有没有回来过。”
他短短几句话,就把所有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柳如烟不由赞赏地看了他一眼。
柳如烟只要跟老张在一起,其实到哪都无所谓,但还是忍不住嘀咕道:“住在那个破镇子,成天还要装模作样的做个普通老百姓,还不得给人闷死!”
老张道:“住在这个破山沟子里你就不闷?”
“这里多自在,只要老娘高兴,放枪打猎,想咋地咋地!”
卧牛谷就跟世外桃源一般,突然要离开,柳如烟是打心眼里舍不得。
顺子看二人打了一会嘴仗,狡黠地眨了眨眼,朝柳如烟笑道:“师娘,当年赵财主花五块大洋,就从俺手里把宅子买了去,哪有这样趁火打劫的!
这个场子咱们要不要找回来?”
柳如烟顿时柳眉竖起:“那必须滴!
这事要是传出去,以后谁都敢蹲咱们头上拉屎了!”
她是风风火火的性子,说走就走,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当日午后,三人就赶到了淮泗城,到教会医院找大夫看了,老张右臂断骨接得让洋大夫都直竖大拇指。
倒是左臂的伤势让洋大夫直摇头,重新给老张做了手术,说是恢复到原样希望极其渺茫。
对此老张早就有心理准备,倒也不怎么失望。
第二天,三人早早起床,坐小船渡过淮河,雇了一辆马车,晌午时分便赶到了荆涂镇老西门。
顺子到街上买了些酒菜,又割了十来斤猪肉,三人一起来到了袁叔家。
袁婶见顺子长高了不少,出落成了大小伙子,满心高兴,不住口称赞:“从小看大,打小俺就知道顺子这孩子将来肯定有出息!”
袁叔在一旁搓着手陪笑,一脸憨厚。
顺子介绍了双方认识,只说老张和柳如烟是自己干爸干妈,随后朝袁婶笑道:“袁婶过奖了,这些年在外面,多亏了俺这干爸干妈照顾,不然早饿死了!”
说话间,袁婶已经摆好了酒菜,招呼众人落座。
顺子问道:“袁叔袁婶,这几年俺爸妈回来过吗?”
袁叔两口子一起摇头,“你走的这几年,他们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见顺子眼神中掠过一缕失望,老张劝道:“你爸妈干的肯定是大事,不然你爹临终不会不让他们回来,你不要怪他们。”
顺子微微点头,随即问道:“祥子呢?怎么没见他在家?”
袁婶叹了口气,“这孩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去年就跟着他那不着调的舅舅出去混世了,到如今一点音信都没有。”
席间老张和柳如烟都没再怎么说话,袁叔是个闷葫芦,好在袁婶絮絮叨叨说个没完,一顿饭吃得倒也不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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