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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小五最烦她说教,要是说别的那必定要回嘴,但是说到上学,安小五实在是没法再跟早几年那样肆无忌惮的顶回去了。
他们家姐妹五个,早先家里都揭不开锅,大姐跟三姐都没念一天书,二姐上了个二年级,勉强认得一些字会算账,四姐上了个五年级就没再去,就她从小学到初中一直在上。
大姐三姐不在家里了,家里面除了二姐四姐没人支持她去上学。
然而四姐也要快嫁人了,二姐自己有两个孩子,还要照顾陈长军的感受,安小五想想都觉得自己这个学上的挺没意思的。
她听见人家说邵平安就想到了自己,怕是也难搞。
地里面忙完夏蚕也结茧了,但是家里依旧清闲不下来。
要不是八月底那个没完没了的雨天,地里面的早苞谷就该掰的差不多了。
没法去地里面忙就忙家里的活,娘几个都聚在堂屋门口做针线。
早年都是纳布底子做鞋,现在镇上有卖那种塑料底子的了,也不贵,块把钱一双,买回来自己做好鞋面上上去。
比起布底子实在省事多了,更重要的是塑料底子不吸潮,鞋子没那么容易湿了。
安玉珠在那做鞋子,刘翠萍跟安玉梅娘俩就在那给男人孩子缝补衣裳,手上边忙着嘴里边说着,总归都不会闲着。
“今天几号了?”
安玉珠道:“历不晓得,阳历今天29了,就还有两天小五跟芹芹就要去报名了。”
提起报名刘翠萍眉头就皱了起来:“报名又得好些钱吧?”
安玉梅嗯了一声:“应该跟上学期差不多,小五的学杂费加书本费统共二百来来块钱。
芹芹那得八十。”
这还不算铅笔本子,这些都得要钱。
加起来三百块钱往上是要了。
他们一年三季蚕,一季累死累活的也不过就卖这么点。
正说着安小五就一身水淋淋的提着篮子从外面回来了。
篮子里面是她从水沟里面捞的螃蟹泥鳅,杂七杂八的大半筐。
安玉梅停下手上的针线看着她:“下着大雨你都不能消停一会儿,你看你淋成啥样了?”
“消停啥呀?做针线有你们做,我不耐烦做那个,作业也早就做完了,总要找点事情来干吧!”
“回头要弄感冒了难受的可是你。”
安小五弯腰甩了甩头上的水,扯了搭在棕绳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脸:“这个天除非不出门,出去就是一身水。
这会儿不出去扯猪草的时候出去身上也干不了。
就这样也能感冒的话,那身体也太不耐操了。”
说完看了一眼,只看见文文在那扶着板凳试着站起来挪步,没看见大的,张口就问:“芹芹呢?”
“你姐夫带着去溜门子去了。”
“爸也去了?”
少了俩男人,家里怪清静,安小五只觉得呼吸都顺畅起来了。
“爸去建国大爷那里了,去问问今年卖蚕茧子的事,也不知道这一季价格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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