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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话自然是不愉快的结束了,月白拂袖而去,越羣从垂蔓后走了出来,玫婧不去看他,越羣却笑着说道:“她很像你年轻的时候不是吗?”
“愚蠢。”
似乎又想到什么玫婧语气不明的说道,“你猜那位大巫会不会为了月白出来?他要放弃寨子就像我当初放弃我的责任一样。”
不过也无所谓玫婧想,她早就替那位大巫写好了结局,摸索着手里的书信玫婧叫来供奉吩咐道:“把一封信交到那位大巫手上,问问他愿不愿意和南渝联姻,叫他带着南疆做嫁妆入赘南渝。”
越羣听到她狂妄的话,直觉她是有些疯癫了,她这样会让那位大巫以为月白对他不过利用,于是开口说道:“你应该清楚那位大巫的实力,惹怒他若是他不管不顾起来。”
“他凭什么不管不顾呢?他守护牵挂寨子里还有活人,他便不能离开,何况情爱一事也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
玫婧笑得无端有些渗人,“且看一下他会如何选择吧。”
果然如玫瑰所料,信被送到南疆的时候近乎一半的人,都已经死去,有些人也会去求祁巽可是祁殊最近一直压制着祁巽不让他出来做出炼制毒尸的行为。
穗吟隐在角落里看着曾经到处都是铃铛声的寨子此刻只剩下哭声和死祭,他们的神明端坐高台对他们的苦痛视而不见,一个疯狂的念头在内心滋长,也许大巫根本不是神明而且所有灾难的根源。
祁殊考完信,他从来不怀疑月白和他之间的情谊,可是他不能,不能放着这里的人不管,祁殊是在这个寨子里长大的,反而是祁巽他在意识海里说道:“玫婧想要的就是你这样,最终你会两边都落空的。”
这是娲皇和大巫分权,玫婧想要重新拥有南疆的必然结果。
“兄长,你好像永远都那么冷静。”
祁殊任由意识沉沦下去,再睁开时已经是一双浅灰色眼瞳,“我累了,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兄长,去见她一面,替我把她带回来。”
因为生死蛊子蛊母蛊的距离问题,祁巽最终决定带着剩下的百余人一起去南渝,以联姻的名义。
玫婧在他们出了寨子就得到了这个消息,她第一时间就想找月白,彼时月白在藏书阁内翻阅杂记,宫人来传召时她冷淡的说道:“知道了。
你去告诉母皇不必担心,等队伍到达的时候本宫自会相迎。”
谁知那宫人听到这话并没有离开,而是抬头看着月白说道:“陛下口谕,未免殿下为情乱智扰乱江山,即日起殿下禁足于寝殿内,三月。”
三月?足以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显然这是针对祁殊的鸿门宴,月白提起裙摆就打算离开,却被伸手拦住。
“殿下去哪里?还请殿下随我等回寝殿。”
那宫人说完他身后的供奉们也上前一步挡住了月白的路。
他们恭敬但是却强势,不允许月白做出不利于女帝计划的事情,月白突然释然的笑了,她长绸出袖顷刻间绞杀了那名宫人。
供奉们立刻拿出自己的武器,月白舞着长绸,宛若一场华丽的舞蹈,原本她是从来不学这些的在小时候她不过是学一些长绸舞,那些都是女子以悦心上人的东西,最终也会因为情势所迫成长为杀人的利器。
可惜高塔上的公主最终没有战胜,长期在刀口舔血的供奉们,白绸无力的滑落在地上沾染灰尘。
“还请殿下不要为难我等。”
供奉们让出一条路来,月垂眼最终还是回到了琉月宫,朱红色宫门关上,门外驻守着两位供奉。
黑袍人看完这一切闪身消失在了重重楼阁中,祁巽得到了消息,穗吟此刻带领着余下的人在一处溪水边休整,祁巽远远坐在一处听着黑袍人的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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