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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alpha都露出狐疑的神色,纷纷猜测陆将军今天是怎么了,却见他缓缓站起身,宣布了最后一个议题:“今天是六一儿童节,家里有孩子的放半天假,解散。”
oga踏着沉稳的步子走出了会议室,丝毫没有看见里面所有的alpha都惊得合不拢下巴。
裴休冉恰好经过,跟着陆郁年的身后,调笑地说:“还有这种好事儿,你现在不是两个孩子,分我一个行不?”
陆郁年斜瞥了他一眼,上下打量着裴休冉挺拔的身材,冷哼一声说:“你跟那个海木耳到底是谁不行,是他生不出来,还是你不起来?”
裴休冉被他说的脸上一红,浮云两朵就挂在脸颊两侧落不下来,只能虚张声势地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会嘴上占我便宜,到时候小鱼易感期的时候可别来求我给抑制剂。”
陆郁年停住了脚步,微微侧头看着裴休冉,认真地说道:“下次易感期,我不打算给他用抑制剂了。”
裴休冉闻言一愣,惊诧地问:“你们……”
陆郁年想了想昨晚缠着他一直要接吻的顾泽鱼,轻咳了一声说:“他又不是真的孩子,而且他的神识在逐渐恢复中,有些事慢慢也懂了……”
陆郁年到家的时候,顾泽鱼正带着咕噜噜在玩敲积木的游戏,看到oga推门而入,泪眼婆娑地扑过去挂在陆郁年的身上,埋头嘤嘤嘤地告状:“你儿子玩游戏不让着我,都输了七轮了,让我学小狗叫还要带狗尾巴,罚的可狠了!”
陆郁年低头一看,alpha的身后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个毛茸茸的尾巴挂着,抱起来的时候耷拉到地上,看着真的有几分逼真。
黑发间还有两个短短的三角形耳朵,触感和真的狗耳差别不大,陆郁年碰了一下,狗耳朵还触动了开关垂下来又升起来。
“哪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把顾泽鱼放在沙发上,又把六岁的儿子抱了起来,这话却不是问顾泽鱼,而是问他的儿子。
咕噜噜表现出这个年纪少有的沉着,看alpha躺在沙发上滚来滚去的耍赖,小茶壶似的叉腰说:“海鱼叔叔送的,父亲非得说给我的玩具,这尺寸怎么可能是给小朋友的呢。
这上面都写了18+,又不是6+。”
陆郁年喝了一口水,被儿子的话呛住了,连连咳嗽了好几声掩饰尴尬,抬手在alpha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惩戒他不收好自己的东西。
顾泽鱼委屈地把头埋在抱枕里不肯出来,陆郁年掐着腰把人整个抱了出来,在他的唇瓣上轻轻啄了一口,贴着耳畔说:“挺好看的,现在先脱了,晚上再穿。”
顾泽鱼的坏天气在知道陆郁年要带他和儿子去游乐园的时候立刻阴转晴,等他背好水壶装了一口袋零食出来的时候,陆郁年已经单手抱着同样装扮的儿子站在门口,向他伸出一只手静静地等待他。
顾泽鱼蹦蹦跳跳地走过去,牵着陆郁年的手晃了晃,踮着脚尖在oga的脸颊上讨好的亲了一口。
咕噜噜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腻歪,低头从背包里拿出纸巾,把alpha留在爸爸脸上的口水给擦干净。
在游乐园门口看到天羽岚和海屿的时候,陆郁年皱起了眉头还没说话,顾泽鱼已经松开他的手朝海屿扑了过去,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跑回来抱走咕噜噜就往“碰碰车”
的打卡点。
陆郁年看了一眼打扮成天使,带着一个光环的天羽岚,鄙夷地说道:“六一儿童节,你们俩又没孩子,凑什么热闹。”
天羽岚优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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