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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乐颜心下担忧,提着衣裙,连忙向前面跑去。
挽月跟在后面不停叫道:“小姐,你别跑呀,你小心点儿腹中的胎儿呀。”
终于跑到那条巷子,夏乐颜走进去一看,果然,有三个身穿青衣布衫的打手,正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
周枚凉缩在墙角,见夏乐颜出现在巷口,立即对谭波使了眼色,然后抱着头惨兮兮地哀求叫着:“我求你们了,别再打我了,你们把我打死了,一分钱也要不到。
到时候你们柳少爷怪罪下来,又何必?”
“死鸭子嘴硬!”
谭波顺势假装狠狠抽了周枚凉的脑袋一下。
“相公——”
夏乐颜听得真切,是周枚凉的声音没错。
她走过去推开那三个打手,看到周枚凉缩在地上抱着头。
周枚凉听到她的声音,抬头佯装吃惊:“娘子……你怎么在这里?”
夏乐颜见周枚凉的额头被打破,直流着鲜血,立即心疼地拿出丝帕要替他擦拭鲜血,“相公……你流血了……”
她护着周枚凉,回过头对着三个打手叫道:“你们三个是什么人?还有没有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殴打良民。”
为首的打手叫谭波,别看他年纪虽然不大,但是他凭着一股子狠劲,在长乐坊吃得很开,但凡只要他出手要账,就没有要不回头的银子。
今日,按老板柳公子的吩咐,他要配合周枚凉演一出苦肉计。
他冷嗤一声:“王法?你相公欠了钱不还,还敢叫嚷着王法?”
“欠钱?他欠了你们什么钱?”
夏乐颜蹙眉。
周枚凉冲着谭波递了个眼色,谭波立即从怀里摸出几张借据,指着上面的手印和签名笔迹,道:“小娘子,你且看清楚了,是你家相公借了咱们长乐坊的钱,说好了只借半个月,连本带息一起归还。
现在半个月又过了五天,我们找了他好几次,他都说凑不出银子来。
你说怎么办?”
“长乐坊?”
长乐坊是允阳城里最有名的赌坊。
夏乐颜看着借据上印有长乐坊的印戳,几张借据加起来,连本带利,竟然欠了整整有五千两白银。
她深蹙眉头,不可置信地回道:“我家相公怎么会平白无故欠你们赌坊这么多钱?一定是你们使诈,坑骗了他!”
谭波立即说道:“哟!
小娘子,饭可以多吃,这话可不能乱说!
‘坑骗’这种话,你可不能乱诬赖哦!
我们长乐坊是打开大门正经做生意的,迎来送往这么些年,也没见哪个客人说我们长乐坊坑蒙拐骗。
所以为何欠这么多钱,你得问你家相公,别问我们。
你得问他,怎么好好的就欠咱们长乐坊这么多钱。”
夏乐颜回想起几个月前,每月周枚凉的钱都不够用,都要找她要钱,说是之前他赴京赶考时,结识了一位京城权贵人家的公子,至于是哪家的公子,他声称不方便说明。
经过周枚凉的努力巴结,此次这位贵公子途经允阳县,终于答应带着他一起做生意。
但是对方提了个要求,就是周枚凉要先掏一些银钱出来,去京城四处打点,让京城的大佬们见到他的诚意,之后才能再谈投资入商股的事。
就凭周枚凉每月拿到的月钱,根本不够打点开销。
父亲本就不:()白月悬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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