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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她和她爹不对付,她把她爹气的理智尽失直奔赵县,实在是太正常了……
“我说什么了?”
霍文萱满脸无辜,“这都是父亲自己做的决定,我不过是说了些实话而已。
父亲此行带了侍卫,还将太医也带上了。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赵县县令,还怕了他不成?”
“我说的是时疫!
!”
霍文钟急的眼红,“万一……万一染上了怎么办?”
“有薛太医跟着呢。”
霍文萱颇为淡定。
而且她也有个依据,其一,如果赵县的时疫真的严重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徐广文不敢贪的如此明显;其二,时疫的传闻已经有一个月了,博陵上下在老神仙的预防法子下,目前一起也没发生,可见那些方法都是有用的。
“哥哥,你有跟我说话的功夫,还不如去问父亲他到了赵县到底要怎么做。
现在府里的侍卫都已经集合了,父亲当年的卫尉也不是白当的,他说要行军,我看今天下午就能出发了。”
见霍文钟还是一脸气氛,霍文萱无奈道,“要不我去与父亲说一声,我也一道去?”
“你可别再与他说了!”
霍文钟恨不得立刻将霍文萱打包送到沈府关个一年半载的。
其实霍文萱的内心真的很想去,不过她也知道老神仙肯定不喜欢有人拆穿他的身份,万一她激动的说漏嘴了,惹得老神仙生气了怎么办?而她所料一点不错,这些被老侯爷当年一手训练出来的亲兵,虽然在博陵当了好多年的太平侍卫,可听到号令,不出一刻钟,便全部集结在了一起。
张义鸿听到博陵侯要去赵县的消息后,穿着官袍就骑马狂奔而来,连官帽都掉了。
头发凌乱的跑到博陵侯府,气喘吁吁的道:“侯爷,万万不可啊。
此事若被陛下知道了,定然会训斥您的。
您这又是何必呢!”
聂冬:“圣上要训斥也是训斥本侯,县令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了,本侯是去要银子的,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都是天经地义的事。”
侍卫全部集合完毕后,聂冬将府中的消毒小队的人抽掉了十五人随军,对张以鸿理所当然道:“正好张县令在此,此次出行乃是博陵协助赵县防范时疫,因县令等人需留守府衙居中调动走不开,所以只好劳动本侯走这一趟了,也是替陛下分忧。
博陵府衙的消毒队中抽调二十人来,与本侯一道前往赵县!”
如此斩铁截钉的口吻,令张县令等人完全无法反驳。
你说陛下会斥责?老侯爷认了!
不仅认了,他还要说自己是去帮赵县预防时疫的,没看见连自己侯府的人都带过去,连他老人家自己都亲自到了时疫区!
老侯爷将自己摆在了大义的上面,是,他是离了封地,可他特么的去的地方是赵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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