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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勒令不允许碰架子鼓,被迫退出“愤怒的犀牛”
。
恰逢姥爷储晋从国外拿奖回来,从磬州的一通电话打到澳门,程家人派了一艘游艇,载着程誉从澳门穿过琼州海峡,抵达磬州码头。
卫伯开车来把他接到了山陵县。
程誉在房间里玩鼓棒,两只鼓棒在手里转来转去,他无聊的时候就喜欢这么玩,或是转鼓棒、或是玩Pe。
窗帘拉开,窗外是潺潺的流水,繁茂的盛夏光景。
在山陵住了这么些时日,程誉其实很喜欢这种安静的大自然,丰富的灵感环绕四周。
姥爷敲了敲门。
“程誉。”
姥爷端着一壶茶进门,“来闻闻看,这茶叶香不香?”
他揭开壶盖,扇了扇气,程誉闻到了扑鼻而来的茶香。
“香。”
他哪里懂什么茶。
“那等会儿跟姥爷一块儿去摘茶叶吧?这茶是那天荔枝基地的老板给的。”
程誉听见“荔枝基地”
几个字时,眼眸一抬。
姥爷继续道:“他送了一包给我,刚刚打电话去问了,那茶叶就是他家一个邻居种的,说是在山腰上有个茶园。”
他说着眨了眨眼,“子巍还在睡觉,就我们爷俩去,不叫他。”
---
吃过午饭,薛宥卡一个人在树屋里睡大觉。
他是昨天刚拆的线,今天就敢爬树屋了。
树屋是他很小的时候爷爷亲手给他做的,约莫一米三的高度,不到一米六的深度,门上挂了帘子,以防蚊虫进来骚扰。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有些小,不过猫着腰是刚好可以爬进去,躺下自然不成问题。
薛宥卡抱着两块沙发靠枕,微微蜷缩着身体,睡得迷迷糊糊时,听见有人在外面敲门:“有人在吗?”
他半睁开眼,从树屋的树干之间的缝隙筛落的阳光落在眼皮上。
敲门声再次传来:“老板,买茶叶的。”
薛宥卡醒了,从爬梯下去,打开了大铁门。
他打着哈欠,揉了揉眼:“你们要买茶叶吗?”
“小朋友,你家是卖茶的吗?我看见路边的牌子上写了茶叶,薛家,是你们家吗?”
姥爷听他声音耳熟,又仔细地端详他的脸。
“是啊,我们家卖茶叶的。”
薛宥卡眼睛还眯着睁不开,头发睡得松软蓬乱,打开门让客人进门来,“要什么茶叶?几斤?”
程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姥爷把他认出来了:“是你呀小朋友。”
诶?
薛宥卡定睛一看,最开始这个老人家他还没认出来,接着看见了旁边的少年,他才恍然大悟。
“伯伯好。”
这个伯伯是个好人,那天晚上夸他来着,这个哥哥却不是。
薛宥卡始终记得他那天问自己要钱,记得那晚上毫不客气地关门,记得他在桑葚园要举报自己偷东西。
“没想到这茶园是你们家开的,太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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