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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升藏好册子,出了门,立在二楼栏杆边,对侍卫道:“去集市上成衣坊买一件衣袍来。”
侍卫道:“好,是陛下要,还是娘娘要?”
“给我的,”
谢玉升俯看着下方的大厅,压低声音,道,“要玄色的,能衬得身量修长一点的。”
侍卫头一回听到这么个要求,一时多愣了几刻,等谢玉升又道了一遍,才回过神来。
“臣这就去办。”
午后,秦瑶用完膳,准备出去走走消消食,打开门就看到长廊尽头立着两个年轻男子正在交谈。
她没在意,提着裙摆,要下楼去,等走到楼梯边,才发现那二人不是旁人。
燕贺先听到动静,转过头来,而他身侧的人,正是谢玉升。
他二人竟然都穿了玄色。
作者有话说:谢玉升:为了讨老婆欢心,费尽花招。
秦瑶:可这有什么用呢?错认这两人衣着颜色相同,秦瑶从后面远远地看,竟然差点没分出不同。
秦瑶记得谢玉升出门前还穿的是一件牙白色的锦袍,怎么一会不见他就换上玄色的了?他穿玄色固然也是好看的,却没浅色衣服穿在身上时,给人的那种高雅清隽感。
秦瑶回过神来,看向眼前两个男子,问:“你们在谈论什么?”
燕贺笑了笑,道:“陛下在问臣一些边关的事情。”
秦瑶若有所悟地点点头,看向一旁的谢玉升,“谈完了吗?”
谢玉升道:“已经谈完了。”
他将秦瑶拉到身边来,还伸出一只手帮她把头上的石榴鎏金簪子给扶正了。
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一副亲密的样子,让秦瑶脸色发烫,有些不太好意思,想要提醒他,燕贺还在旁边看着呢。
不过他愿意做就愿意做吧,他都没觉得脸臊,秦瑶也没必要脸皮薄了。
她趁着谢玉升心情不错,抱住他的手臂,道:“带我去街上玩,我要看胡人表演。”
谢玉升道:“我午后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秦瑶看他没第一时间答应,道:“若你没空陪我,我就自个一个人出去了。”
话音才落,面前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道:“不可。”
秦瑶被他俩这副神情给吓到了,问:“怎么了?”
燕贺解释道:“最近北地不安分,有突厥人混进了边境,几座城池之中都有突厥的尖细在,娘娘一个人出去实在太危险,倘若非要出门,也必须带上侍卫。
城里昨日已经有好几个百姓被突厥人割破喉咙,放光了血。”
秦瑶听到“割喉”
二字,面露几分惧色,不由握紧了谢玉升的手,道:“那我不出去玩了。”
小命和玩乐哪个重要,秦瑶还是分得清的。
怪不得她看今日客栈里住了这么多人,少有出去走动的,原来是害怕突厥人。
谢玉升看她一副小脸惨白的样子,道:“你就在客房里好好待着,轻易不要出来。”
秦瑶被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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