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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扶着父亲躺回床上时,周永贵终于开口了:“我啊,对不起你妈!
一开始就是错的,要不是拐子,我这辈子不可能娶到你妈这样的人。
我更对不起你,让你生在这种家庭,我……想赎罪,可惜你妈走了,我只能补偿到你身上了……你说人活着有什么意思呢?到头来还是要打光棍儿……”
“那不见得,我妈还是要回来的。”
周从嘉坐在父亲床边,拿出药膏涂抹。
周永贵的音量陡然增高:“啥意思?你是说,你要去求你妈回来?”
“我去求什么,我去求了她就愿意回来吗?”
“那你刚刚啥子意思?你不是说她要回来吗?”
“唉,久病床前无孝子,反过来也一样。”
周从嘉叹了口气,手里的揉捏并未停下:“外公外婆年纪大了,不像能长期照顾我妈的样子。”
“那不见得,多一口饭的事。
你妈好养活得很,她家不缺钱,大不了请个人照顾呗?”
“你觉得我妈那几个兄弟姊妹能同意?长时间分离,早没感情了。”
“那可是他们亲闺女呢,认回去了还不对她好?”
“爸,村里这么多扯皮的事儿你还看不明白吗?人心就是这样,热乎劲儿持续不了多久的,照顾病人很累的。”
“那,那万一你妈回去治好了呢?”
“治好了当然好啊,问题是她在那边过得惯吗?没工作没技能,其他子女愿意接受我妈赖在他们父母家好吃好喝吗?他们就不惦记财产了?”
“那你说咋个办?我去接你妈回来?”
周永贵越听越迷糊。
周从嘉为周永贵涂完药,直视着父亲的双眼:“不用。
你身体恢复了继续找个工、挣了钱攒起来,别操心我。
高考各种奖励,进大学了我也努力拿奖学金,咱爷俩一起攒钱。
等外公外婆哪天护不住我妈了,就把她接回来,带她看病。
要是一直好不了,就养着。”
“她爹妈能撑多久?”
“我们都是照顾过她的人,估摸着,要不了一年半载,几个月他们都受不了吧。
开学前去我一趟外公家,看看我妈过的怎么样。”
“你说的对,无论如何我都得出去挣钱。
哪怕你妈不回来了,我也能寄钱补偿她。
是啊,我儿这么优秀,我必不能给你丢脸,你放心,你说的我听进去了。”
周永贵说完闭上了眼,他又困又饿,只想睡一觉。
“嗯,你好好休息,我去外面走走。”
周从嘉替父亲掖几下被角儿,随后离开了屋子。
月色温柔,周从嘉的脸上呈现出少有的放松,毕竟父亲捞出来了,虽然遭了不少罪。
周从嘉从不否认自己的家庭是带有原罪的,但他无意用简单的是非对错来看待整件事,他更不认为解救妇女的那一刻,一切都将回到正轨。
准确来说,周从嘉在意的是更务实的东西:与母亲分离的“孽种”
们何去何从,堕落吗?重回光棍儿生活的男人们怎么做,继续买下一个老婆吗?融不进原生家庭的妇女们怎么办,再次回到买家身边吗?……
周从嘉甚至无法对周永贵产生恨意,倒不是说亲情上偏袒,而是一种基于逻辑的无奈。
周永贵处在愚昧落后的环境里,做出一些行为是“正常的”
,否则试想一下,没读过书的周永贵在周围都买老婆求儿子的氛围下,竟滋生出“尊重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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