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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霁月见徐氏不敢训斥林芳琴,气便不打一处来,“她这般气我,我要如何保重身子?”
她越说越气,随手抓过背靠的枕头砸去,“你这该死的狐媚子,抢了我兄长,还要抢我娘亲。”
林芳琴知她脾气暴躁,容易冲动,早已做好了防备,见她动手赶紧闪开,轻松躲过这一击。
“王妃这说的什么话,臣妇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再由夫君明媒正娶,又何来的抢?”
林芳琴越是淡定自若,便越会让尉迟霁月发狂,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毫无成就感可言。
她继续说道:“再者说,王妃与臣妇的夫君乃是亲兄妹,这话若是传了出去,容易惹得旁人非议。”
“你这话什么意思?”
尉迟霁月怒道,“难不成是在怀疑我与兄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林芳琴解释,“臣妇与夫君举案齐眉,自是不会如此想,可外人听风就是雨,难免误会。”
尉迟霁月尖叫,“你胡说,分明是你见不得兄长对我好,不仅生妒,还玷污我们的兄妹之情。”
林芳琴看向徐氏,“婆母,您也是女人,可曾见过妹妹说嫂子抢了兄长?这话正常该由什么人说?”
什么人?
当然是心悦那位男子的女人!
徐氏死死皱着眉头,“祁王妃,可不得再这般胡言乱语,既毁了自己名声,也连累我们将军府。”
“娘亲,你疯了?”
尉迟霁月大叫,“我才是你女儿,从小被你捧在手心里呵护的亲生女儿。”
徐氏神情严肃,“正因如此,我才要提醒你,免得你犯下大错,害了你也害了我们将军府。”
“娘亲,你……你……”
尉迟霁月气的说不出话来,最后竟两眼一翻,就此晕厥了过去。
伺候在旁的倚翠和倚荷失声惊呼,“王妃!”
徐氏急的已然顾不上君臣之别,直呼其名,“月儿……”
林芳琴满意的在心中冷笑,一切如她所预料,尉迟霁月果然被气坏了。
倚翠最先回过神来,立刻往外跑去,“我让人去请府医,万不可耽误治疗!”
倚荷提醒道:“再让人去禀告殿下,万一需要请御医,也唯有殿下能做得了主。”
御医在宫里当差,可不是他们下人想请就能请来,没有腰牌连皇宫都入不得。
徐氏帮忙扶了尉迟霁月躺下,随即冷眼看向林芳琴,“这下你满意了?”
林芳琴表面上是一副担忧的模样,“婆母这说的什么话?可是在怪儿媳?”
徐氏冷哼,“你今日来便是不安好心,此处没外人在,你也莫要装模作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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