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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父母,她有著「子欲养而亲不待”
的深切遗憾,能尽孝道照顾上了年纪而行动不便的奶奶,她求之不得。
因为这样,她与奶奶相依为命地过了几年,一直到大学毕业,健康的奶奶才安详地在睡梦中过世,并把名下唯一的财产留给了她。
这栋三层楼附有小花园的洋房,便是奶奶留给她的遗产,否则以她这领着死薪水的穷忙族,一辈子都买不起这样的房子吧!
幸运的是,奶奶人缘好,与附近邻居的感情都不错,稍长她几岁的莫盈萱则是附近邻居里唯一一个年龄与她相仿的人。
或许是因为这样,在她搬来没多久后,她就与莫盈萱结成莫逆之交,两人的感情可比姊妹。
莫盈萱知道她一人独居,身边又没亲人,因此特别关照她,时不时都会拿好东西来请她吃。
“对呀!
另一篮我想拿给住在你隔壁的蒋先生,只是想想我一个女人家去敲男人的门似乎不太好……”
听到莫盈萱提起隔壁的猛男大叔,才刚“偷窥”
完的阮绵绵心莫名一颤,心虚地呛了口口水。
“嗯……咳咳……”
“怎么了?感冒了吗?”
“没、没事。”
如果让莫盈萱知道她时不时就会偷窥隔壁的猛男大叔,不知道会不会把她当作变态?
她暗暗叹了口气,稳下心绪才开玩笑道:“哎呀!
有你这么漂亮的年轻太太去敲大叔的门,他会乐得合不拢嘴吧?”
莫盈萱不解。
“大叔?哪个大叔?”
“住我家隔壁的那个呀!”
莫盈萱惊讶地捂嘴。
“你见过他了?他很老吗?”
听说刚搬来的蒋先生是在职场上受了伤才来此养伤,但他十分神秘低调,没有人知道他的其他事情。
基于邻居的关系,莫盈萱觉得应该要关心一下受伤的蒋先生,好好发挥敦亲睦邻的精神。
话题落在隔壁的大叔身上,阮绵绵莫名感到有些不自在。
“哦……没正式见过面,但看他发长胡乱……”
她的话还没说完,莫盈萱忍不住笑出声。
“绵绵,你真单纯耶!
又不是长胡子的都是大叔。”
被她一调侃,阮绵绵赧红着脸,表情尴尬。
是啊,谁说长了胡子的就是大叔?不过既然不是大叔,那他到底多大年纪了?为什么要把自己搞成那么“随兴”
的模样?
是天生不修边幅,还是个人特色?
阮绵绵沮丧地抚额叹了口气,脑中不自觉忆起养成“偷窥恶习”
的那个午后——
那天她因为感冒请假在家休息,吃了退烧药后便躺上床,睡得昏昏沉沈。
也许是烧退了,出了一身汗,冷风不断从敞开的窗户灌入房里,冷得她不得不起身关窗。
因为这个关窗的动作,她的目光不经意落在隔壁一直空置的房子上头。
她家与隔壁房子中间隔了一条超过一点五公尺的防火墙,窗口相对,因此轻易便能看见屋子内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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