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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完,我把王欣雅送回学校,看门的老头儿还冲我俩笑。
我没坐公交车,因为心里愁,就是想走走。
于是就自己独自在路上走按照公交车的行驶路线往回溜达。
走到哪儿算哪儿,如果走累了走到公交站牌处还能继续坐车。
我顺着马路牙子数着地砖格子往前走着,走了不知有多久,我就听见有人在后边哑着嗓子跟我说:“小伙子,行行好吧。”
我扭头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干巴老头儿佝偻着身子站在我的身后。
他身上穿了一件灰布棉衣,戴着一顶皮帽子遮着脸,左手捧着个破碗右手拄着根棍子,离着我不到三米远正冲着我点头。
我看看他扭身继续往前走,他居然不依不饶地跟着:“小伙子行行好,献点儿爱心啊!”
我不搭理他,他索性紧走几步绕到我前头去了,捧着个破碗冲着我点头。
这把我气乐了:“嘿,见过要饭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要的,不给还赖上了?”
我见他没走的意思我继续说:“这么说吧,我倒是挺有爱心的,平时看见那些真不易的也掏个仨瓜俩枣的。
不过我有三不给,穿的比我干净整齐的我不给,四肢健全年轻力壮的我不给,指使孩子上来抱大腿的我不给。”
现在有几个是真要饭的,大部分都是丐骗,穿的比给钱的人还干净,钱给少了他骂你穷鬼,给吃的吧他还不要,这些人一个月收入比你都高,所以这种人就欠不搭理。
老要饭的咧开嘴笑呵呵地露出两颗洁白的大门牙,他把头微微抬起,我逐渐看清了他的脸。
靠,陆文正!
我刚想说话,他把头又低下去了,依旧拿着手里的破碗晃悠:“行行好,给点儿吧!”
到嘴的半截话我又咽回去了,老梆子这是有事儿啊,我瞅瞅周围,除了车行道上过几辆汽车和电动车,旁边就没个行人,也不知道这老梆子顾忌什么。
我掏出钱包,摸出一张一元的纸币,忽的看见钱包深处还有个五毛的钢镚,又把那一块钱重新放回去,把那五毛的钢镚捏在手里扬起胳膊等着他过来。
老梆子一边往我这走一边微张着个嘴,能听见他小声说话却不见嘴动:“回来啦?挺早的嘛!”
其实这招我也会,不就是不动嘴唇么,我也学着他的样子也微张着个嘴,咬着牙小声说:“回来了,您今儿唱的是哪一出啊?”
陆文正此时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我正侦查情况,看见你在这儿,顺便来告诉你,离这儿远点儿,没事赶紧走,别在这儿块区域瞎溜达,等回头我联系你。”
我把钢镚“铛”
的一声丢进他的破碗里,诧异地问他:“你声儿怎么变了?”
陆文正把棍子夹在胳肢窝,伸手抠抠脖子上紧贴的衣领假装挠痒痒:“装置改的。”
我把手收回来插进裤兜里假装继续往前走,然后不忘小声提醒说:“扮乞丐也得找身破衣服,脸上抹点泥啊!”
他扬起袖子假装擦鼻涕,擦着他身边过去的时候就听他说:“什么年代了,现在都是职业乞丐了,我真穿的破衣啰嗦才引人怀疑呢。”
说着瞅瞅破碗里的五毛钢镚,末了又加了一句:“够抠的。”
我在他后边甩甩头发:“知足吧,我口袋里还有一毛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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