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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琇瞪大了眼,只叹好一招恶人先告状。
“妹妹胡说什么?方才明明是你逼我……”
“我逼你什么?”
秦翡滑跪在秦帝面前,攥住男人的裤腿,面上表情委屈,抢先打断:“方才,顾姑娘进宫来瞧我,在宝华宫坐了一会儿,就被三姐姐喊来了毓秀宫。”
“我思来想去,顾姑娘身子不好,病又才刚好,她好歹是进宫来看我的,我得尽地主之谊,确保顾姑娘能够平平安安出宫。”
“结果我刚来毓秀宫,就瞧见三姐姐指挥老嬷嬷们跪成了一排,要教顾姑娘规矩,人顾姑娘是儿臣的朋友,本以为是顾姑娘哪里得罪了三姐姐,我想着代顾姑娘给三姐姐赔个不是。”
“不成想,竟然将三姐姐得罪了,她还突发了心疾,我瞧桌上有参茶,一问是三姐姐给顾姑娘备的参茶,我想着,郑妃娘娘的东西惯来是好的,想拿那山参茶给三姐姐灌下去,吊着一口气。”
秦帝听了这话,表情变了又变。
秦琇将中年男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顿感不妙,打断秦翡:“妹妹何必如此胡诌。”
“我胡诌?”
秦翡险些笑场,从方才与秦琇一般无二的跪姿,转而直接坐在了大腿根上,“秦琇,我问你,方才那参茶是不是你给顾念准备的?”
秦琇嘴唇动了动,“是又如何。”
“那顾念是不是你叫来毓秀宫的?”
秦翡又问。
秦琇深吸一口气:“我喊顾姑娘来,是打听到妹妹你总折磨顾姑娘,让她给你做糕点吃,她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好歹也是个大家闺秀,出身相府,给你做糕点,岂不是侮辱人家吗?”
顾念惊讶,“根本不是三公主你嘴里说的这回事。”
宋京澜蹙眉,给顾念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多管闲事。
顾念未曾犹豫,打算跪在秦帝面前,被秦翡拦住,“你别动。”
“我嘴馋,让顾念给我做糕点这事儿是真的。”
秦翡坦坦荡荡地承认了,话锋一转:“但那是因为我想要学着给岑少师做糕点,这才让顾念多指点我一下。”
岑鹤珏从女子嘴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眸底微动,静静看秦翡演戏。
“倒是姐姐你,我跟着顾念学做糕点送给岑少师,你心生嫉妒,惦记着我的未婚夫婿,从中捣乱,生生将顾念从我宫中带走,如今还颠倒黑白,那杯参茶分明是我用来给你救命的,却让你说成了害你。”
秦翡心痛地指着秦琇。
秦帝一听这事儿扯上了岑鹤珏,心里也不由多跳了几下,只觉不妙,“秦翡,你胡乱说些什么,你姐姐如何会惦记少师,快住嘴。”
“别以为我不知道。”
秦翡一说起这事儿好像来了劲,一脸埋怨地瞪着秦琇,“你和鹤珏在外头的那些风言风语,我都一清二楚,秦琇,你好歹是我姐姐,不顾咱们血脉相连就算了,还想染指我秦翡的男人,我绝不允许。”
“你胡说八道!”
秦琇这回当真是急了,涨红着脸,怒视秦翡,“我才没有惦记岑少师,你自己心里龌龊,看谁都龌龊。”
“还说没有,非得让我说得一清二楚是吧?”
秦翡抚了抚胸口,像是压制住自己的一腔怒火,“你当时在顾家当着所有人的面,给鹤珏敬茶那事儿,逼他喝你的茶,你说,有没有这回事儿。”
秦琇下意识看向宋京澜,“我、我不是这个……”
“你就说有没有。”
秦翡质问。
“是。”
秦琇强装镇定,“但我当真没有别的心思,岑少师是我们的老师,难道我敬杯茶给他有问题吗?”
秦帝最害怕秦琇和岑鹤珏扯上关系,帮腔道:“秦翡,一杯茶而已,你就别无理取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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