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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飞在晨星头上轻轻一拍,“这么不淑女,怎么可以称呼人家为懒蛋呢?”
晨星脖子一缩,吐了吐舌头,笑道:“对他不用淑女。”
凌志飞拍那一下,就好像当头给了我一枚炸弹,炸的我眼前一黑。
陈木升早就等不及了,连声催促。
师父和萧山客套几句,便告辞而去。
晨星和凌志飞一路说笑,去的远了。
方老板啧啧称奇,小村里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一对金童玉女…一句话,戳到了我的痛处,黯淡神伤…
那只纸人头被装进了一只箱子里,放在了屋檐底下,被烟火熏的乌黑的脸上,两只眼睛模糊可辨。
陈木升站在一旁腿都在抖,小心翼翼朝箱子里面看去,似乎害怕那纸人头突然从里面飞出来似的。
“大师,这个东西还会不会害人?”
陈木升问。
师父摇头道:“一次害不成就不会再害人了,不过,法术并没有被破,只是,纸人头已不再被驱使。
看样子,它是被什么东西给阻住了,所以,进不去你家的门,会是什么的?”
师父来到门口,上下查看。
这时候,陈木升抄起一把铁掀就来到那只箱子前。
“你干什么?”
师父问。
陈木升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狠狠的说:“砸了它***!”
师父摆手道,这样是破不了术的,对降头师没有丝毫影响。
师父说,凡降术,皆有一个最大的弊处,那就是,一旦法术被破,降头师就会被降头反噬。
纸人降也不例外,一旦被破,降头师就会突发头痛,无药可医,必须要找到纸人烧剩的身子,把纸灰撒在符水里,喝下去才能好。
“那大师能不能破?”
“我试一试吧。”
师父先令陈木升取来一些锅底灰,涂抹在了纸人头的眼睛上。
方老板站在一旁,看的饶有兴趣,一张肥脸上,一对小眼睛闪闪发光,“你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懂得这么多东西?”
师父微微一笑:“我和你一样,也是开殡葬用品店的,不过,我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殡葬师。
至于风水道术之类,都是家传的。”
“那你家里是…”
师父微笑不答。
陈木升听说纸人头已不能害人,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了,强笑道:“这位大师很厉害,我家院子里的棺材就是被他找出来的。”
方老板看着师父,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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