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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益沉着脸看他一眼:“朕倒是想,可如今还什么都没做,奏折已经这么多了,若是叫他们知道朕让毅儿代朕监管国事,只怕更要吵闹。”
再者,他虽然偏疼赵良毅,可还是对他害死了赵良鸿心有芥蒂,更何况赵良毅如今还不能生育了。
一个不能生育的储君,即便将来做了皇帝,恐怕也守不住。
刘福三闻言点了点头,正要再说什么,外头突然有小黄门示意,他低着头走出去,片刻之后又折了回来:“圣上,齐贵妃求见。”
赵益眼眸微动,停顿片刻后开口:“朕身子不适,让她回去吧。”
如今能不罚她,已经算是天大的恩德,实在不想再给她别的。
至少现在不能给。
刘福三应了一声,低着头离开了,徒留赵益一个人对着满桌子的奏折发愁。
连续小半个月只睡两三个时辰后,赵益又一次昏倒了,等再次醒来时,他不得不认清现实——
如今的他已经没有了处理奏折的能力,不能不依靠他人。
因为群臣激愤,不能让赵良毅插手,便只能交给刘福三了。
刘福三听到他的决定后不可置信,跪在地上不住感谢,赵益越看越觉得碍眼,不由得想起当初将差事交给百里溪时的场景。
那会儿百里溪也不过二十出头,可贸然领了这么大一桩差事,却丝毫不觉得惶恐惊喜,只是如平常一般尽心尽力,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
现在这个呢?实在登不得大雅之堂。
赵益目露嫌弃,可也无可奈何。
赵益想得很好,批阅奏折而已,刘福三在百里溪身边待了多年,耳濡目染之下不说做得多好,可应该也不算太差,结果将一切都交给他了。
才发现人跟人相比真是差远了,才三两天,刘福三就捅出两个大篓子,气得赵益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儿子不能依靠,奴才又靠不上,自己的身子眼看着也快不行了。
赵益沉着脸坐了许久,终于在天亮之前下了命令,恢复百里溪一切职位与权力。
百里溪从罢黜到回原职,也不过用了大半月的时间,这段时间焦头烂额的赵良毅听说后,差点吐出一口血来,第一反应便是让百里溪付出代价。
是的,经过最近种种,他哪里还不明白,百里溪从头到尾都是赵怀谦的人。
想杀了百里溪谈何容易,可想制约他却是不难,毕竟他也是有软肋的。
赵良毅打好了算盘,便派了人去抓傅知宁,打算将她软禁在府中。
然而他派去的人大半日都没回来,回来时身后也空空如也:“傅小姐她……如今在吴家做客,已经去了小十日了,外头都在传,她要与吴家三郎定亲了。”
“什么?!”
赵良毅猛地起身。
下属赶紧跪下:“吴家与齐家是姻亲,卑职不好硬抢,所以特来回禀殿下,请殿下拿个主意,是不是得换个法子将她抓捕。”
赵良毅脸色变了几变,最后咬着牙开口:“不必了。”
如今是夺储的关键时候,他不能因为一个女人,就开罪了吴家。
还不知道自己躲过一劫的傅知宁,这几日神色恹恹地待在吴老夫人身边,平时连话都懒得说一句,不是坐在屋里发呆,就是坐在院中发呆,连吴老夫人都看不下去了。
“你在家里也是这样?”
她问。
傅知宁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知宁是不是很无礼?”
“倒不是无礼,只是有些沉闷,所以才问你在家是不是这样。”
吴老夫人笑笑。
傅知宁想了想:“在家不这样。”
吴老夫人点了点头:“我就说么……”
“在家都是直接睡觉的。”
傅知宁说完后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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