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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等到太阳快落山,拓跋泓才终于结束了一点的巡检。
回营帐的路上,拓跋泓还心潮澎湃。
在平城宫里做皇帝,和亲自来到军中点阅自己的士兵,那感觉是非常不一样的。
他侧眼看了一眼边上的冯凭,就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渐渐充实。
平常在朝廷里,那些大臣们都听她的,大事都是她拿主意,但到了军中,只有他才是真正的统帅。
总有一天,他可以完全掌握她。
拓跋泓关切道:“明天后天还有两日,你要不要在帐中休息好了。”
天气大,他怕她中暑。
冯凭倒是从善如流,接受了他的建议。
毕竟点兵是男人的事,跟她的关系不是很大。
“这样也好。”
她笑着说:“我想皇上一个人也能应付,皇上就自己去吧,我便不露面了。”
拓拔泓出来,没带妃嫔,倒又跟冯凭亲近起来。
晚上要举行酒宴,他也不回自己的帐中,只是留在冯凭的帐中沐浴更衣,换下盔甲和战袍,穿上轻捷的锦缎绣龙袍。
冯凭穿的轻薄,没有太出汗,只是换了身衣服,洗了脸,重新匀了些胭脂。
完了,宦官将朝中的奏折送上来,拓拔泓一边批看奏折,一边等宴席开始。
冯凭一时既无事做,同他又找不到话说,便只是干等。
她穿戴完毕,盛装隆重地站在帐中,叫进帐外的侍从,低声询问宴席开始的时间。
拓拔泓目光看奏章,注意力却全在她的身上。
他感觉到她的尴尬和焦虑,知道他的存在,给她带来了压力,却假装不知。
终于到了酒宴时间,冯凭和拓拔泓才相携着到宴。
宴上都是军中将领,笑小半是朝中官员,今日也不禁酒,众人举了酒豪饮,拓拔泓出来带了宫乐,加上军中的军乐,两支乐队合奏,现场自是十分热闹。
拓拔泓一杯接一杯,酒气上了脸,绯红的一片,渲染成绮艳的云霞。
冯凭拦了他手,说:“皇上少喝一点吧。”
拓拔泓笑说:“没事,几杯而已,醉不了人的。”
冯凭也觉得这场景热闹,只是李益没在,总是少了点什么。
此次出巡,李益没有随军,因为署中有些事,他脱不开身。
拓拔泓花了半个多月,沿着六镇一路往西巡视,最后驻扎在河西行宫,带着从六镇集来的兵马,将要进行一场大型的狩猎比武。
这也是朝廷的惯例,年年如此的。
冯凭因为不亲到点校场,所以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帐中,或是召集跟随的亲近们设宴,或是四处去参观。
本来她身边带了徐济之,无聊给她下棋解闷,哪晓得徐济之出来没几天,又犯了一回重病,遂足不出帐了,弄得冯凭很是感觉枯燥。
两日后,她接到李益随奏折送过来的一封书信,说署中的事已了,问她还要不要过来。
冯凭算了一下时间,估摸他来了,还能呆一阵,倒也不仓促,就让他来,反正还能乐一乐的。
年年狩猎都是最放松,最有意思的。
更主要的原因是,两人分开的久了,也忍不住有些想念。
李益到来之前这半个月,冯凭有些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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