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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嫩穴跟认了主似的,连适应时间都不用立即讨好入侵者,紧紧裹住,慢慢含吮,恨不得把整条肉棍都吞入。
陈佳辰恨死自己这没点儿骨气的骚穴,没几下又被男人插得软了腰身。
床垫的边缘有些软,周从嘉颠弄了一会儿觉得不过瘾,靠近女人耳边:“回主卧好不好?”
陈佳辰叫床的间隙断断续续回复着:“才不要,呀——,我今晚要睡这边。”
男人站起身子,语气冷了几度:“要不我这个姿势抱你过去,要不我从后面插着你,你像大猩猩一样爬过去。”
陈佳辰正挂在男人身上,体内的肉棍顶得更深了,她想象了一下自己猩猩爬的丑态,连连摇头,软绵绵地开口:“我腿酸,走不动呢。”
周从嘉听完抱着她往主卧走,途中时不时顶几下,女人蜷着四肢紧紧扒住他结实的身躯,哼哼唧唧小声呻吟。
主卧没开灯,只有月光穿透大开窗散落一地。
周从嘉拉过梳妆台旁只有靠背没有扶手的椅子置于窗前,抱着陈佳辰坐了下去。
因为重力的帮忙,女人的宫颈口被龟头堵住了,这个姿势她感觉肚子要胀破了,撑着周从嘉的腹肌想要退出一点,没想到一通摸索,发现男人竟还有一小截卡在花穴外。
陈佳辰吓得忙扶住男人的肩膀,自觉晃动小腰,上下套弄,控制吞吐长度,深怕那一截捅进宫腔。
周从嘉被伺候得通体舒爽,桃花眼泛着一层情欲的水光,侧面打来的月光像坐滑梯一样从鼻梁滑落,滚进半阖的唇瓣,与粗重的喘息声相撞。
光与影、情与欲,即使男人另半边脸躲藏在阴影里,也掩不住野兽般浓烈的费洛蒙。
陈佳辰好像醉了,一面起起伏伏,一面贪婪地注视着这副为她沉迷的容颜。
就这样对视了好一阵,周从嘉好似承受不住女人眼中的深情,低垂双眼,抬手扯烂陈佳辰身上皱皱巴巴的睡裙。
他叼住一只没被龟头狠狠欺负过、不怎么膨大的奶头,用力舔吮,时不时咬住外扯,当女人被弹飞,奶头就被拉成水滴状,同时双手掐住陈佳辰的后腰上下摆动,逼得她紧闭的宫口像敲钟一样撞向龟头的棱角。
陈佳辰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再也压抑不住,喊出表白:“老公,我喜欢你——好喜欢你啊!
没有你我真的会死,你还是操死我吧——我受不了了!”
周从嘉突然腰部发力,配合着陈佳辰的上下弹跳,宫口终于被撬开一条裂缝。
女人第一次体验这刺痛带来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缩了缩肥厚的阴唇以为就能阻止肉棒在穴里肆虐。
周从嘉咬着她的奶头,恶狠狠地发问:“陈佳辰,你是我的谁?”
机械地摆动着腰,被加速冲刺催促的陈佳辰尖叫:“我,我是你老婆!
是你的初恋!
是你最爱的女人!”
男人松开红肿破皮的奶头与她对视,享受着她越来越松软的宫口和越来越紧致的甬道。
盯住陈佳辰写满爱恋的潮红脸庞,周从嘉咬紧后槽牙极速捣弄,肉茎恨不得把女人插烂,“想得美,你只是我的鸡巴套子。”
龟头终于冲破宫颈口,卡进腔内,浓厚的精液炮弹一发一发射向内壁,陈佳辰被烫得冲上高潮,嫩穴拼命绞紧,心也痛的无法呼吸,她晕了过去,闭眼前捕捉到周从嘉眼睛里那点高光的位置,与十七岁那年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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