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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代替她这个病中的皇后,暂时掌管着凤印。
其实皇帝说不定是真的想把凤印从她手里拿走,不过未必就是想交到容妃的手上。
外头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就听见容妃略带烦躁的声音:“死不死活不活的,也不说给个痛快。”
瞧瞧,这就是只有当红的宠妃才敢说出口的话。
她一定是恨不得赵嫣容快点挂了,自己好直接上位坐实了后宫一把手的宝座吧。
这话也不知道在她肚子里说了多少回了,早盼着死的人总吊着那么一口气地活着,她一时没藏好了话也是情有可原。
赵嫣容睁着眼睛,缓缓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谁在外头?”
帐子里头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听在殿中数人的耳中不啻于晴天霹雳。
帐子一掀,木兰红肿着眼睛冲了进来,跪在她的床边,哽咽不能出声。
“娘娘,娘娘,您醒来了,可算是醒来了。”
眼前的女子面色苍白,双目红肿,看着约二十一、二岁的模样,正是她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被她一力提拔,当了昭阳殿掌宫女官的木兰。
从小一起长大的情份,跟着自己一道进宫受罪的木兰,是她现在在宫中最信任的人,没有之一。
赵嫣容抬起手,轻轻摸了摸木兰的头发:“去将帐子勾好,再帮我拿些水来。”
出奇的沉静,除了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皇后的神情还是如以往那样镇定淡然。
“是。”
悬了多日的心总算落在实地,木兰擦了把眼泪就去将遮人视线的床帐挂起来。
透过还未及挂上金钩的帐幔缝隙,赵嫣容看见容妃那张带着惊讶和怨愤的脸微微扭曲了一下,很快便堆满了柔顺又恭敬的表情。
“妾身给皇后娘娘请安。”
容妃蹲身行礼,那礼行得有些刻意的慢,脸上挂着恭顺的表情,可是微微上挑的一双眼睛却又盯着皇后看,似乎想在她脸上看出点什么。
“娘娘凤体微恙,妾身实在是挂念着,每日都要过来探望。
总算是上天垂怜,让娘娘好起来了。”
容妃的声音甜美,语气十分真诚。
若不是刚刚听到她与木兰说的话,说不定真会被她这恭顺的模样给骗了。
赵嫣容嘴角微微挑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就着木兰的手喝了半杯茶,并没拿眼去看容妃。
这女人,心里巴不得她早点死掉,眼下又气又急还要做出惊喜的样子,也实在是太难为她了。
等木兰拿帕子帮她摁掉嘴角的水,赵嫣容眉头微微一皱说:“这是什么声音?吵死人了。”
容妃以为皇后说的是她,面色不觉微变。
“是,妾身扰着娘娘歇息,那妾身告退。”
赵嫣容将手微抬,示意她等等,然后皱着双眉问木兰:“殿里是不是哪里的窗子没关好?”
木兰赶紧摇头:“奴婢都是亲手关上的,这又是风又是雨的……”
正好一阵风吹过,寂静的殿里传来“哐”
一声响。
木兰的面色变了,站起身就转到床后去。
过了一会,那声音便听不见了。
木兰回来时,脸色显得很不好看。
窗子是她亲手关上的,却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半扇。
昭阳殿的寝宫后墙没有建隔廊,而是直接对着后院里的两丛小竹林。
外头现在是凄风苦雨,没有隔廊,风雨就会从窗子里灌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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