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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渔用头撞向墙壁,死也不过如此,他想,只有死了,才不会疼。
那时候那几个科学家也意识到自己又失败了一次,沮丧的同时突然又有了可笑的人道关怀,他们差人拿了台摄像机,举到邓渔跟前,让他录遗言。
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邓渔会死,或者疼死、或者失血过多而死、或者试药错误而死,但对于他们来说,这样一个oga的死亡已经很常见了,在他们看来,为了他们的革命,这些人死得值得。
邓渔盯着摄像机镜头边那一闪一闪的录制灯,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等边上那录制的不耐烦,骂了他一句,道:“你还说不说了?!”
邓渔嘴角抽动了两下,终于沙哑着声音开口了。
他的声音虚弱至极,像寒冬里即将被冻死的刚出生的小野猫。
“你真的很笨,我没遇到过你这么笨的人。”
邓渔专注盯着镜头,像透过镜头在看着什么。
“为什么要让我走?我一点都不想走的,协议也很扯淡,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一道清泪从邓渔的右眼中流下来,他停了停:“如果你能看到的话。”
“如果你能看到,你要知道,我一直喜欢你的,最喜欢你了,你说什么我都听的,即使有的话很蠢、有的事情很傻逼,我都听的。”
邓渔说得用力又有些凶蛮,这是他这辈子54第二次干预治疗除了信息素影响,还需要alpha为oga注入信息素,也就是咬腺体。
李孝铠坐在病房的沙发上,邓渔被他整个抱在怀里,面红耳赤地低着头。
“不需要抱着的”
邓渔小声道,李孝铠还在轻舔邓渔腺体的位置,声音低浑:“要的。”
邓渔因为羞耻和紧张在李孝铠怀中微微打颤,李孝铠抚摸着他的背安抚他:“会有一点痛。”
邓渔点点头,李孝铠张开嘴,咬住邓渔那已经不完整的腺体,眸中不自觉漾起悔恨和心疼,他咬破邓渔的皮肤,怀里的邓渔周身一颤。
“唔”
邓渔紧紧咬住下唇,不让痛哼出声。
李孝铠的力度放得更轻,信息素注入也变得缓慢,邓渔的腺体此时经不起很大强度的信息素侵袭,这是医生交代过的,但也要尽量注入到临界点。
从一开始的些微疼痛,到后来注入得越来越多让邓渔的酸疼变得胀痛,再到腺体所连着的所有神经都开始抽疼,邓渔出了一身又一身的冷汗,却依然没有叫停。
李孝铠却适时放开了邓渔,他伸手擦掉邓渔额头的冷汗,邓渔双眼还紧闭着,脸色苍白,一阵一阵打着颤。
“小渔。”
李孝铠轻声喊他,邓渔眼睫依然发着颤,身体极力缩到最小,几乎所有神经牵着着四肢,带到大脑都像被钝器敲击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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