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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眼熟得紧……是了,这是母亲唤来侮辱“曼殊”
的那个“流氓头头”
。
颜瞻轻轻启口道:“我就是那‘曼殊’的亲哥哥。”
段霭云眼中顿时流露出惊恐的颜色,电光火石的一瞬,她已明了一切,于是心下一狠,正要做殊死一抗,却感到脖颈间一丝冰凉。
她眼光渐渐直了,眼中满含着不甘与愤恨,虽然奸狠非常,却和旁人一样,在生死关头有着异常强烈的求生欲,她只恨颜瞻为何会比她动作快一步,而自己丧了性命,死生一刻,心头充满恨意。
颜瞻放了手,看着她倒下,黑暗中的一缕红渐渐淌出,染脏了地板。
他开门离去,将刀扔在了门外花丛中,又一次飞身上房。
临行时刻,回眸一望那早已天翻地覆的段府,凄然一笑,无声无息地离去了。
他又回到了那个小客栈。
窗子依然开着,他轻身入屋,点亮了烛台。
然后闭了窗子。
褪下了这身衣服,吹灭蜡烛,仰身而歇。
街外打更的老汉,望了望那闭合的窗子和近处的房檐,揉了揉眼,心说自己好想出现了幻觉……怎么仿佛看到一个飞快的人影掠了过去进了那窗子里……
他又使劲揉了揉眼睛,自叹一声,嗨岁数大了,看差了吧,别自个儿吓唬自个儿了,哪有会飞的人呢。
然后敲起梆子,继续前行打更。
第二日,颜瞻早早地起来,净了手,找小二退了房,牵着马,一路小跑出京城北去。
离了京,很快便会到达颜道之与段濛羽暂住的那个村落了。
颜瞻忽然想起她二人可能会饿肚子,便勒转马头向附近树林奔去,潜伏了一小会儿,打了只野兔,上马离去。
野兔的到来,对段濛羽和颜道之而言,是比看到兄长还要欣喜的事。
他们又团聚在了一起,自然喜不自胜,取水生火烤兔子,颜道之问了问兄长去做什么了,他自然是不肯答的,见状便也不问了,所幸三人开开心心地吃喝了一阵。
日头已升得老高,村里言谈声嬉笑声不断,不多时,又听得一孩童四处嚷嚷,“京城戒严啦!
城门都关了不让人出!
听说了出了人命大案!”
作者有话要说:
累。
。
班师
11班师-重过阊门万事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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