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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两个人命运曲折的第一次,一直拖到了现在,都没有得到实现。
而凌少丞,依旧不遗余力地勾引着卓北,只要逮到机会,必定要暗示性十足地跟他厮磨一番。
这一次,卓北没有犹豫,含糊地“嗯”
了一声,重新吻上凌少丞的嘴,伸手把自己的睡衣解开,扔到床下。
咦?真的要来?凌少丞心里闪过转瞬即逝的紧张,然后挪了挪位置,抓着卓北的胳膊示意他上床。
在寒冷的空气里,身体却是反常的滚烫,相拥的瞬间,一种奇异而陌生的热流,从两个人紧贴的皮肤开始迅速蔓延。
“少丞。”
卓北的呼吸急促起来,覆在凌少丞身上,流连于他脖颈间的触感,啄吻变成了舔舐,凌少丞怕痒地缩了缩脖子,低低地笑着:“别舔了,像狗似的。”
卓北似乎对这个形容不大满意,用力吮吸一口,在上面留下了一个深红的吻痕。
吃痛地低吟一声,凌少丞下意识地挺了挺腰,催促一般的动作点燃了卓北大脑里的每一根神经。
用手指抚摸着身下人潮红的脸颊,卓北俯身在他耳边,郑重地说了一句话。
“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凌少丞闭上了眼睛,眼角的湿润积聚成水滴,不知道是因为初次结合的疼痛,还是因为这句笃定的誓言。
阳春三月,暖风像柳絮一样软绵绵地吹过,冷清了一个冬天的校园又重新热闹了起来。
“干妈干爹!
我好想你们啊!”
凌少丞一进宿舍就把塑料袋里的零食一个劲儿地往程若和卫桥桌上堆,要不是卫桥在旁边虎视眈眈,他还恨不得抱着程若亲几口。
程若哭笑不得,安慰地搂了搂凌少丞,然后在他耳边咬牙:“不准叫我干妈!”
“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我叫你干妈你乐意么?”
凌少丞嬉皮笑脸地说:“我不是不乐意,是担当不起。”
“那成,你做干女儿吧。”
“……”
凌少丞目瞪口呆,然后挫败地说:“程若你学聪明了……一定是被卫桥教坏的。”
卫桥得意地说:“学着点儿吧,这就叫近墨者黑。”
程若黑线:“近墨者黑是贬义词好吧?”
中午吃过饭,程若和卫桥舍弃了午觉跑去图书馆借书,回来的时候才三点多,刚走到宿舍门口,就隐隐听见从里面传来争执的声音。
卫桥握住了程若拿钥匙开门的手,侧耳贴在门上听了听,悄声说:“好像是卓北。”
程若了然地点头:“那咱们走吧。”
两个人正要离开,里面的凌少丞突然大叫一声:“这件事儿跟程若没关系!”
卫桥和程若不约而同地站住,面面相觑。
“我没说跟他有关系。
可是肖悦是他朋友总没错吧?”
跟凌少丞比起来,卓北勉强算得上冷静,可声音里还是有着掩饰不住的气结。
“那你也不能连坐啊,我还是程若的朋友呢,你怎么不找我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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