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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一向怜惜女子,那年不知谁在府里送了个女探子给我玩,我觉得有趣便先饿了她三天,然后让府里蒸了饭给她吃。
这糯米饭须得是刚蒸熟又黏韧的,一口一口喂给她,再烫给不能让她吐出来。”
石榴越听越觉得毛骨悚然,她拼命的挣扎,可抵不过男人铁铸一样的臂膀:“果不其然,她嗓子到处都烫了些泡,还好治的及时,虽然没死却也哑了。”
他说罢,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可惜那嗓子,如黄鹂一样原叫的十分好听。
我管辖之地有个妓院正差个窑姐,便把她发落了进去。
也算她自己倒霉,她家还有个老娘到处来寻她,我便又让她娘做了那妓院的粗仆。
你难以想象,每日她女儿在屋子内被人折腾的要死,只能发出沙哑的求饶声,而她老娘却站在门外任那些喝醉了的客人打不还口,骂不还手。”
他的话说完,石榴已经全身冷汗,膝盖都软了。
若不是朱今白兜着她,她早就瘫软了下去。
朱今白好笑的看着石榴,声音贴过去:“怎么?害怕了?”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鬓角,指腹上黏了一层冷汗:“你放心,你又不是她,我必然不会舍得那样对你的。
但你得听话,乖乖告诉我,为何在这偷听?恩?”
他咬断的尾音像是一柄锃亮的剑笔直插入石榴的胸腔。
石榴耳朵嗡嗡的,从未听过如此可怖的事,愣了会儿,更是拼尽全力捶打他:“变态!
疯子!”
朱今白哈哈大笑:“这都受不了了?你不知的变态的事更多着呢。
你乖乖的说出是谁让你来的?”
也许是惶恐到了极致,石榴倒生了反抗的心,大声唾骂道:“疯子,我不会告诉你是谁的,你要是敢这样对我,我就从这山上跳下去摔死,我死前也要拉着你一起走,死后也要在地府里天天折磨你。”
瞧瞧这小猫似的爪子,朱今白笑的更大声,拍拍她苍白的脸颊,松开她:“不说也便罢了,你不说我自己想办法去查。”
他这话说完,一双潋滟绝绝的眸子好笑的盯着她,颇调皮的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
石榴躲避不及,鼻梁差点被他捏碎。
“傻孩子,你还真是蠢得可爱,我随便编个故事你便当真了?”
石榴这才反应过来他在骗她,一时又是气又是怒。
正磨砺了爪子伸手去挠他,但听山中石阶上有沉稳的跫音,朱今白眸光一转,张开双臂,白色的身影如仙鹤一样向远方掠去。
石榴紧盯着他的眸子不放。
他好笑的回头看她,嘴唇微启,虽隔得远,石榴还是从他的唇上读出了他说的话。
“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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