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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钧天道。
曲寒星撸起袖子:“好,就让我们一锤子把它捶碎!”
萧满从乾坤戒中取出锤子,递给曲寒星。
曲寒星双手持着,深吸一口气后,猛地朝儋耳挥去。
咚!
一声巨响,四面起烟尘,可待得看定——儋耳立在原处,巍然不动。
“可能要多捶几下。”
曲寒星笑了声,咬咬牙,再度挥锤。
巨响落地后,儋耳表面起了一处凹陷,但没破。
“我来。”
莫钧天朝曲寒星伸手。
一次、两次、三次……数不清第多少次,无论是刺、劈、砍,抑或者斩,无论四人同时发力,还是独自执锤,但都差了一点。
萧满站在儋耳面前,轻叹一声:“只差一点就能把它砸烂,若是这锤子品阶再高一些,便能成功了。”
神京城南,各地的花车皆已在此停放妥当。
天还未亮,秦姐便催着众人起身梳洗,可直到上了花车,都没见到萧满与莫钧天,她气得头疼,来回踱步:“箫儿和小天还没来?”
“真是的,这个时候去哪儿了!”
诗棠朝着名花倾国的方向望了一眼,挤出一个笑容,前去安慰秦姐:“您别急,他们很快就回来的。”
却闻一声嗤笑:“外人果然是外人。”
紧跟着又有人道:“还好姐妹们从没指望你们三个,便是你们不来,我们也能跳完整支芙蓉阙下。”
“长得不如何,跳得也不如何,说白了就是跟着咱们来神京城沾光的。
不要脸的婊子,凭白给了好些银钱。”
说话之人是袖舞回的领舞与她的拥护者,诗棠气得红了脸:“你们怎么能这样说!
若没他们,你们指不定已登上西方极乐了!”
领舞者又是一声笑:“连咒人死都说得这般扭捏,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名门大小姐?”
不多时,神京城开市的钟声敲响,萧满与莫钧天仍是不见踪影。
秦姐不理会诗棠,同袖舞回众人说起改舞的事。
诗棠看着她们的身影,恨不得甩手就走。
可倏然之间,巨响声从城北接连不断传来。
咚!
咚!
咚!
来自名花倾国所在的方位,连带城南的路面都跟着震颤。
花车上摔倒了不少人,响起一片骂爹骂娘的声音。
咚!
咚!
咚!
声音还在继续,诗棠捏着手腕间的佛珠,生出一股不详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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