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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齐二娘子一如既往地脸色淡然,沈妙妙笑着打了招呼,然后对沈定说:“我和齐家娘子说会儿话,你先去外面溜达一会儿吧。”
毕竟都是娘子,可不像是刚才那般他能坐在这里听了,再者,让他听他也有些不自在呢,沈定便点头替她们关好门,出去了。
房间里就剩下沈妙妙和齐慕柔,刚刚坐下的齐慕柔却再次起身,朝着沈妙妙行了一礼。
她比沈妙妙还大,沈妙妙哪好意思受她的礼,立即起身扶住她,道:“齐家姐姐,这是做什么,可是怪玉昭过了这么久才见你?”
齐慕柔起身,温声道:“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那我就厚颜称你一声玉昭妹妹,我实在无颜登门入府,才将妹妹约到外面。”
沈妙妙扶着她,道:“姐姐,不急,我们坐下慢慢说吧。”
她们两人坐在一侧,隔着长脚方桌面对面。
齐慕柔神情落寞,低声道:“之前如果不是我私下偷偷跑到文思院,去找你二哥,也许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给他惹了祸事,累及他被降职。
他……甚至一直守口如瓶,如果将我去找他的事说出来,也许不会受到皇上那么重的责罚。”
她说着忍不住红了眼眶,“我害了他不说,那天春日宴,我知道你本已经识破了诡计,如果不出现在波心亭,那些陷害也就落不到你的头上,可是……因为要帮我,才会……”
她说着终是有些哽咽,眼泪落了下来。
她哭得伤心,沈妙妙暗自叹了口气。
他二哥那事,固然是他自己闭口不言,不提齐家一字。
但除了替一个姑娘守住名节,还是因为他哥哥应了失职之罪,最多累及沈府,如果将齐慕柔偷偷来见他之事宣之于众,那不仅沈家,只怕齐家、齐妃都要跟着受到牵连,到时候的局面只会一发不可收拾。
这齐慕柔和沈玉昭也算是一对同命的姐妹了,一个被退了婚,一个□□脆地拒绝不说,还险些酿出大祸。
看来她和二哥是注定无缘了。
沈妙妙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道:“这些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姐姐也不必难过劳神了,我二哥自是有他自己的行事风格,既然是意外,那便是谁也无法预料的。
那日波心亭姐姐遇险,我去救你,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就算不是姐姐,换了别的娘子,我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姐姐心中难安,妙妙明白,但齐姐姐也并不是故意为之,无论是二哥还是我,都没有将这些事放在心上的。
。”
齐慕柔平日里应是个高傲的姑娘,如今这般泪如雨下,是真的伤心难过。
一场表白不成,害了心上人不说,又徒惹出许多事端,她心中自知想要挽回的可能几乎是没了。
如果她知道二哥不久之前还在她坐着的椅子上停留过,只是为了避开她才离开,只怕要更加心碎了。
沈妙妙暗自摇头,安慰了一阵,齐慕柔才擦着眼泪道:“玉昭妹妹仁心善意,我不知如何感谢才好,本是我来道谢,却反过来要你安慰我。”
她说着,将带来的包裹打开轻放在桌面上,最上面正是沈玉昭之前穿过的那件五色罗,她声音还带着泪意:“妹妹这件五色罗,春日宴上救了我,如今归还,附上一点姐姐的心意。”
沈妙妙伸手翻起五色罗的褙子,下面雪白的绢丝布料整齐罗列,沈妙妙眼尖,立即发现这料子和齐慕柔在春日宴上所穿的白色罗裙是一样的。
她当时虽看出这绢料上乘,却没有多想,如今齐慕柔能把它作为礼物送来,毕竟还有些别的原因。
果然,齐慕柔见她不说话,便低声解释道:“这‘白英武’是郑城特产,皇上赏赐给我姐姐,姐姐便拨了一些给家里人,我知你心灵手巧,又喜欢绢绣,这些布料送给你,才叫做物有所值,希望你别嫌弃。”
嫌弃,怎么会有人嫌弃贡品,再者,齐妃赏赐给自己妹妹,乃是恩典,穿在齐慕柔身上也是家门光耀的彰显,但此时,齐慕柔甚至是齐家将这绢料转送给沈玉昭,他日,沈玉昭但凡做了衣裳穿了出去,被人看到会怎么说?沈家三娘子和齐家二娘子私交甚好?齐家向沈家示好,关系亲密?只怕哪种论断都不太好。
沈妙妙摸着那料子,笑道:“齐二姐姐真的要把这么珍贵的衣料送我吗?”
齐慕柔心思通透,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伸手过来拉住沈妙妙手,温声道:“妹妹,不必担心,这白英武就只是绢料,这份也是姐姐给我的料子余下来的,衣服不过是穿在身上的织物,挡得住尘土,自然也不惧流言,以后但凡有什么事情,我都是和你站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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