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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经沙场”
的邓兴贤酒量不差,他虽喝了不少,却并没有醉的厉害,反而是放下酒杯,重新拿起筷子,朝着左侧的金丝酥肉而去。
肉还未加起来,斜里伸出一双箸子也同时叨住那块肉。
沈定一笑:“抱歉了姐夫,这肉我先看到了。”
邓兴贤皱了下眉,转而去夹另一边盘怀抱鲤。
沈定长臂一身,挡住他:“哎呀,不好意思了姐夫,我最爱吃鱼了。”
邓兴贤握着箸子的手紧了紧,僵着笑放下筷子,转头望着从未说过一句话的沈绎:“大哥,这是怎么说的,今天来是不打算让我吃饭的吗?”
沈绎放下茶杯,轻笑了一下道:“怎么会呢,当然要吃了。”
他说着转头朝着柜台的方向叫了一声:“掌柜的!”
这位邓家大公子今日坐在德旺楼的大厅里,早就让掌柜的心生警惕了。
一直关注着他们这桌子,那另三位公子中,有两位可是那日他们家少爷亲自招待的,他如何敢怠慢,立即小跑着走到桌前,恭敬道:“公子有何吩咐?”
沈绎道:“我听说咱们楼中后院里养着一条凶狗,见人就咬,可有此事?”
德旺楼的掌柜是何样的人精,这公子看着比同来的两位公子要年长些,那两位公子对他也颇为敬重,掌柜的在心中掂量了一下他和邓兴贤的分量,立即站好了队。
他对着沈绎行礼道:“是有这样一条狗,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掌柜的此刻心里想道,既然这公子说有,那就是有,只要不得罪大少爷的那位娇客,十条八条都给他买回来。
沈绎望着满桌的饭菜,淡淡道:“既如此,那我们这些饭菜就都喂了那狗吃吧,看家护院的狗虽凶,但那是对着外人,它也是知道保护自己家的,有情有义,总是比有些人要强的。”
掌柜的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邓家公子的脸,隐约想起这桌子上的小公子那日似乎和这邓公子吵了起来,甚至大打出手……他立即垂下盯着自己脚面,对着沈绎躬身道:“如此,谢过公子赏赐了。”
掌柜的转身离开,邓兴贤憋红了脸,终是忍不住猛地起身,怒道:“大哥,你和二弟三弟今日这是要辱我骂我了?那你们何不大大方方骂一通,没必要如此指桑骂槐!”
沈绎冷冷地看着他:“我们指桑骂槐地辱你?为何?不如你自己来说说原因给我听听?”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眼神扫过来偷偷看热闹,有认出这位公众场合出镜率比较高的邓家公子,便脑袋凑在一处低语。
邓兴贤胸膛起伏,忍了又忍,并不情愿,终于道:“那日我不过是酒喝得多了,言语间轻慢了三妹妹,酒后之言如何认得了真,三弟年纪轻意气用事也就算了,大哥二哥也不明白这其中只是误会吗?”
邓兴贤心中暗暗咬牙,那日沈玉芸从觅柔那里得知了原委,匆匆回了沈家,他以为她已经摆平了家里人,大事化小了结此事了,也正是如此,他今日才敢前来赴了沈家兄弟的约,想着左右不过也就是说两句不中听的话。
却原来他那位好妻子也没什么能耐对付家里人,她这几个兄弟根本是心怀不轨地请他来的。
他这解释说完,沈家三兄弟的脸都是风雨欲来地阴沉,沈绎眼神更冷:“是吗?既然兴贤说是误会,那就得慢慢解开了,着什么急,走吧,我们换下一家。”
得了指使的沈充沈定立即起身,一左一右将还未反应过来的邓兴贤围住,架着他往外走。
大厅里所有人都停了箸子,瞪大眼睛伸着脖子望着那三个行动如风神态自如的公子将邓兴贤拖出了楼。
楼外,温书驾着马车停在楼门口,仿佛已经等候多时。
邓兴贤脸色难看,挣扎了好几下,嚷道:“放开我,这饭我不吃了。”
他说着转头四顾自己带来的小厮和家仆,邓兴贤自知这宴怕是“鸿门宴”
,来的时候带了不少的家仆,就怕自己吃亏。
可不过这么一会儿时间,不光他的小厮消失了,那些家仆更是一个人影也没了。
沈充用手臂一别,就制住了他半边身子,笑容满面的他歪过头,语气又低沉又满含警告:“姐夫,别说要走这样扫兴的话啊,要知道,能让我们三兄弟齐聚陪你喝酒的机会可是不多见的,怕不是要八辈子才能修来这样的福气。”
沈定在另一边嗤笑一声:“可不是嘛,要不是姐夫最近惹眼的事漂亮的话做多了说多了,平日里主动送上门,我们也是没时间搭理的。”
沈绎转身,亲自替他撩起自家马车的帘子:“走吧,今天必然要让兴贤喝尽兴,才会放你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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